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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李唯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的过了头,但有些事儿,当你站在食物链顶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时候,你真的很难想象自己不知不觉体验时,是怎样的身不由己。

    李唯想,她可能更适合做冷情薄性的总裁,而非带着一点别的什么人记忆的小女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李唯坐直了身体,寒凉的目光注视着镜子,她决定改变计划,赵嬴……就不用想了,要立足战国,利用白与祁也是一样的。

    晚上李唯无缘无故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高门大院的门槛上哭,长得有点像她小时候,但肯定不是她,因为李唯在国外长大且没有大哭大笑的习惯,从小冰人一个。

    李唯像旁观者一样看着梦境中的一切。见到小女孩旁边有个七八岁的白衣男孩,正在好言好语的劝她别哭。

    “你没有父母疼你不要紧,来了我们家,以后我保护你。”男孩说。

    那个别扭哭鼻子的小姑娘不理他,男孩好脾气的站起来说:“我回去给你拿点蜜饯吃,一吃甜的东西就想不起来难过了。”

    那个男孩跑走了,小姑娘继续哭。这个时候,一位蜂腰长腿、身穿胡服猎装的少年路过,他走过那道门的时候朝那小女孩看了一眼,犹豫片刻走过去问她为什么哭。

    少年的声音清越,引得小姑娘抬起头,她眼眶红红掉着泪说:“我没有爹也没有娘了。”

    少年觉得小孩的话有点意思,顺口问:“那你怎么才能不哭?”

    小女孩说:“我想有个娘,要不有个爹也行。”

    少年笑了,一笑特别动人,明朗又率性,但显然他眼中更多些促狭,大概因为年少并不能理解别人的忧伤,反倒总想逗别人玩玩。

    他说:“那有何难,你喊我一声义父,不就有爹了。”

    “你吗?”小姑娘抽噎着打量他。

    她眼前的少年十三四岁,金带束发,背负雕弓,站在那里,像是一株春风中的芝兰玉树。

    小姑娘看的怔了,忘了哭,回过神来又开始掉金豆豆。

    少年无奈挑眉道:“有义父了你还哭什么。”

    小女孩泪眼婆娑的说:“有义父就不用哭了吗?”

    少年道:“有义父从此都不让你哭。”

    “是这样吗?”

    少年笑起来道:“那当然。”

    小姑娘怯生生的站了起来。

    少年见她娇小可爱,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逗着玩似的说:“叫义父。”

    小女孩只盯着少年俊美的脸,伸手抱着他脖子,哼哼唧唧的叫:“义父。”

    “唉。义父在,不哭。”少年大约觉得很好玩,答应的那叫一个欢快,然后抱着小女孩乐颠颠的走了。

    真能忽悠。李唯看完全程直皱眉,心说这智商为负全程看看脸的小姑娘该不会就是这身体本尊?也忒好骗了,她四五岁的时候都能骗她|妈吃药了,这位还在门口哭着被人骗喊义父。

    李唯睡醒之后想起这个梦,竟然感觉很真实,想来这也许真的是前主的记忆。那么白衣男孩就是白与祁了,只不知道那芝兰玉树般的促狭少年又是谁。

    两日无事,李唯才慢慢相信赵嬴是真的走了。李唯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毕竟,除了她早逝的父亲,再也没有人对她那么上过心。再说,人活一世无论性格如何,谁还会嫌弃别人对自己太好。

    但是,有些好总会结束,就像父亲的车祸,就像忽然消失的赵嬴。生活仿佛就是那么一个贱兮兮的偷窥者,见你过得稍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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