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是好的还是坏的,”言之菀眨着水灵清澈的大眼眸子望他,再问,“你是哪一种?我不跟坏人在一边的。”
廖希野偏头抿开笑意,眼角那里泛着淡淡的红色,似醺似醒,手往腰后去,握住言之菀的手腕从枪上拿到前面来,拇指磨着她纤瘦的五指,凑头下去吻了吻,再抬起幽沉的眼擭住她的,“坏不坏得试试才知道。”
“你不是喜欢听话可爱的么?”言之菀搭上他的肩膀,若有若无地叹息,拍平他衣服的褶皱,“我这人即不听话也不可爱,你会讨厌的吧,我可不想你讨厌我。”
廖希野不由挑了挑唇角,“谁说你就非得听话可爱,我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可爱的多了去了,不照旧训服得好好的。”
“要是我不想变听话呢?”言之菀一副可惜的表情。
廖希野:“随你。”
言之菀浅浅笑出声,反握住男人温热的手掌,“那我,也随你。”
俩都心如明镜,既然招惹上了,想下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廖希野打横抱起她,回房间。
不知在什么时候,枪被言之菀偷偷摸了去,等廖希野发现之时,身下女人迅速开了保险,枪口抵上他半敞的胸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制在下面。
床铺绵软,言之菀的膝盖陷下去好些,索性直接跨坐在廖希野的腰上,一脸的得意和俏皮,“有子弹没?”
“当然。”廖希野靠着枕头,模样惬意懒散地瞧着言之菀,根本看不出分毫胆怯害怕的意思。
“可是在酒店的时候我怎么没听见枪声?”言之菀拧起黛眉疑惑着,用枪口扒开廖希野的衣襟,食指按在扳机上,想扒下面的,但衣扣还没被他解开。
真是个磨人的男人,不给看也不能吃。
廖希野对她的危险行为依然无动于衷,气场从容而淡定,“枪虽然是办事的好东西,但也不能随便杀人。”
“你有顾虑?”言之菀问。
“是不想。”廖希野说。
言之菀啧了声,晃晃枪身,枪口上下敲着廖希野横阔有力的胸膛,“没劲儿。”
“有劲儿的事情多了,不一定非得是这个,”廖希野握住枪身,单手就把完好无损的枪卸成了好几块,全撂到床下去,言之菀怔楞的瞬间,人就被他拽下来,又变成一上一下的姿势,如葱长的手指一颗颗将剩余的纽扣挑开,横阔宽硕的男人身体便笼罩下来,“比如现在。”
预料之中的热吻。
言之菀感觉唇上,脸颊,脖颈都留有他亲吻的痕迹,双臂也慢慢勾上他的脖子,已全部翻涌出来的酒精作用让她此时此刻昏昏目眩,不由自已,浑身轻飘飘地只想抓住什么东西靠着,于是她抓住了近在咫尺的廖希野,这个已经毫无顾忌和外界负担压下来的男人。
言之菀有些要打退堂鼓的意思,费力地撑住他的肩侧,眼睛朦胧迷离地打量着他严峻清凛的俊容,想了想还是说:“我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你温柔些。”
“嗯。”
廖希野哑着嗓音应了声,好像他知道,又像是不知,正欲沉下来,言之菀又叫住他:“你应该不是吧?”
话里面怀疑担忧的成分居多,看来还不够相信他。
廖希野讳莫如深,捋开她额前湿润的刘海,在上面轻轻吻了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后半夜,言之菀从廖希野的臂弯里醒来,已经没什么醉意了,发生的事也都记得,她翻个身想看看廖希野,刚转过来,被子便跟着被拉来一些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