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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子,凑到月儿耳畔。

    声音嘶哑得如同风沙磨砺的大漠,而灼热的气息又撩拨得月儿意乱神迷。

    “这么急,不疼了?”

    月儿能感觉到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脸上了,食指轻点韩江雪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却惊觉薄料后滚烫而紧实。

    脸更红了。

    “你平白说这个干嘛?”

    “我早起看见了床单上的血,那应当是撕裂受伤而出的血,你现在应该还很疼,不适合有剧烈运动。”

    韩江雪把“剧烈运动”四个字尾音拉得很长,虽隐晦委婉,但月儿还是马上心领神会了。

    她知道韩江雪留洋是学的医学,也知道在医患关系面前,一切羞耻都算不上羞耻了。可这么私密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被拉到台面上说,还是会让她觉得分外尴尬。

    “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么?”月儿怯怯,半是羞赧,半是讨教。

    “呃……也不见得。出血主要是因为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理论上如果岁数大一些了,更成熟了,是不会出血的。”韩江雪收去了方才的戏谑与调笑,一板一眼地为小娇妻科普。

    月儿不太明白多大才算是成熟了,或许像真的明如月那般比她大上两岁,或许还需要更大岁数。

    “那……我需要多久能好起来?”

    “又不是病,为什么要用好起来这个词?不过一个礼拜内还是不要有接触了,为了你好,明白么?”

    月儿似懂非懂,她没上过学,长久以来,觉得女人这点血是必须流,也流得光荣的。但她能感受到韩江雪这做法里的庇护意味,是把她作为妻子,作为爱人,尊重而平等的庇护。

    而不是如那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切都是为了男人那原始的私欲。

    月儿心怀感激地道了声谢,让韩江雪好生不自在。可他再想说些什么时候,月儿已经像一只翩飞的小燕,机灵地回床上休息去了。

    韩江雪摇了摇头,笑意在眼底慢慢晕开,这一池澄澈无波的潭水,终于,有了丝缕涟漪。

    月儿再起床时,韩江雪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贪恋地赖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寻找他身上那好闻的古龙水味。暖洋洋的,甚是安心。

    她朦胧中隐约记得韩江雪走的时候好像在她额间轻落了一吻,但好像又只是她的幻觉。

    月儿起身,路过书房时候进屋看了一眼,只见桌上板板整整地压着一摞已然誊写好了的心经。

    是韩江雪连夜替她抄写的?月儿指腹摩挲着这一沓纸,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待自己这位看似疏离冷漠的丈夫,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她一点小小的温馨。

    她前十六年从未体会过的,体贴,与尊重。

    月儿梳洗打扮,然后将誊好了的心经送到大太太处,也算是请了安,点了卯。

    大太太看到这飘逸刚劲的字体,略有些讶异,着实并不似女孩子能写出来的。

    “这……不是江雪替你写的?”

    知子莫若母,月儿心头咯噔一下,也紧张起来。但她早上看了这字,显然二人都曾下过苦功夫临过王羲之的帖子,神韵上都是有些像的。

    于是月儿嘴角噙笑,走到大太太的案几前,拿起笔,写了几个字。

    笔锋韵味皆是相似的,不细细比较,定然是看不出什么纰漏的。

    “你这笔字,确实俊逸,看来是下过功夫的。”

    月儿点头“少时临过些名家的帖子,这几年生疏了,亏了有母亲给孩儿这机会,才能捡起来这技能。”

    大太太让月儿抄心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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