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有多难吗？”

    “多难？”陈青森问，对他来说，难点不是在10秒内放倒顾明斐，而是他根本不想见到顾明斐，即便重生这件事让人如此难以置信，但陈青森还是不准备在这个时候，看到这个自己可能的……仇人（？）

    “手机。”林宁示意张柯拿手机。

    张柯下意识要反抗，但是看到林宁自从来到篮球场之后，就又恢复本性的打扮，努力说服自己不和这个鸟人计较，然后不情不愿得把自己的备用手机拿了出来。

    林宁立即拿走了张柯的手机，“虽然大家都知道，顾明斐这人演技好，又敬业，但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很少拍动作戏，导致很多人都忘了，他最开始是靠着打戏出名的。”他也不知道搜了些什么，搜到了一个视频，看上去有些模糊，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他无视了视频上的流量耗费警告，直接点开了，放给陈青森看，“以前顾明斐其实参加过一些专业比赛，不过那个时候他比现在年轻很多，出手很专业，后来自己拍的动作戏也是这样，绝对不是花拳绣腿，是真的练过的。”

    陈青森定睛看着屏幕，发现这个视频起码是十年之前的了，那个时候的顾明斐和现在的有些区别，比他记忆里的又要成熟一些，看着似乎有256的模样，穿着比赛用的短裤，赤|裸着上身，赤脚站在比赛的擂台上。

    他的手腕上和指尖都裹着布条，虽然这个比赛在陈青森看来有些不入流，对于浸淫比赛多年的陈青森来说，无论是什么地方的赛事，他都有一些了解，看着赛场以及参赛的人，他就能判断这个比赛的大概水平。

    而从实际的技巧，或者水平上说，陈青森很容易就判断出，顾明斐在这个视频里的比赛，表演的性质大于一切。

    整体水平甚至还不如他17、8岁，化名顾非的时候参加的野拳场，在陈青森看来，真的是菜鸡互啄。

    而且陈青森还能发现，顾明斐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以及放水的，一些他明明可以立即结束战斗的地方，却假装看不见对手的破绽。

    陈青森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他能感觉到顾明斐压根就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也不知道现在的顾明斐会是什么样。

    想到这儿，他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属于庸人自扰，十几年前的事情，他不相信顾明斐会记得清楚那些细节。

    记得清楚他习惯性的动作。

    ——然而，无数次的事实已经告诫了陈青森，千万不要高兴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