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被踹的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人群在他身后自动让开,都小心地和他保持距离。
沈宥扬声道:“有谁不知道徐椴是我罩的人?还想和他动手?”
和那男生一伙的人脸色都变了。
沈宥帮过徐椴几次,他们是知道的,但都只当是沈宥一时兴起。毕竟对方连学校都不怎么来,他们从来没亲耳听过沈宥说徐椴是他朋友,只在学校里传过两次,所以一直都没人放在心上。
一时没人敢说话,围观的人全都散了,剩下几个欺负人的想走不敢走。
沈宥道:“还不滚?”
几个男生迟疑着后退,最后忍不住朝沈宥鞠了个躬,转身瞬间跑了。
看着那几个男生的背影,沈宥脸上冷冷的神情逐渐褪去,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无聊鄙夷的神情。
他这时才看向徐椴,本来他以为对方脸上最起码应该会有感激的表情。
没想到他却在对方的眼神里只看出了打量,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他妈谁”?
沈宥:……
沈宥上前一步,对徐椴询问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怎么在学校里都没有看见你?”
徐椴道:“家里有点事,请了几天假。”
他从脑海里扒出一段记忆,和眼前的人对上号。很明显,眼前的人是个有背景的,但徐椴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背景。
对方现在悠悠闲闲的小少爷神情,和刚才打人时判若两人。
沈宥听见徐椴的回答后点点头。
气氛沉默一会儿,他突然又上前一步凑近徐椴,弯腰看向他耳后。
“你这个纹身,是为了遮你那个胎记吗?”
徐椴一时有些意外,没想到沈宥居然连胎记也知道,还能猜出原委。
原主为了给家里还债,同时打好几份工,薪资最高的一份则是他靠脸在高级酒吧当侍应生。
因为惹怒一个顾客,对方到经理那边找茬,说他耳后那个胎记很碍眼,给他两个选择,要么把胎记除掉,要么陪酒,否则他会找酒吧老板谈话,说他们聘人无水准。
经理知道如果他真让少年陪酒,恐怕少年不会再留下来,他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漂亮的活招牌。
最后经理给了原主一张纹身店的名片。
沈宥不想又有下次,在他不在的时候,徐椴又被学校什么人欺负,尤其是有了现在这个纹身,简直就是招摇。还不如他干脆在别人面前,把人保护好了。
他道:“我们家过几天会举办一个圣诞晚宴,到时候估计学校里也会有同学去,徐椴,你来吗?”
“徐寻这孩子挺好的,文静,人也乖巧。”
沈老夫人把桌上的照片交到沈厉延的手里,相片里的人相貌说不上有多好看,但是看着很温顺。
沈厉延莫名想起早上一声不响,就敢在他眼皮底下跑了的少年,还留下500的嫖|资,简直就是既不乖巧,也不温顺。
想着想着不由有些走神。
沈老夫人继续说:“虽说徐家一朝踏错,现在逐渐在走下坡路,但毕竟他们家昔日的家业基础在那里,如今就差一个机会,只要我们家想拉一把还是可以拉起来的。”
沈厉延道:“我不认为有做这个慈善的必要。”
“你恐怕还不知道,”沈老夫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纪家之前被送出国的那个私生子,前不久身份被纪家承认下来,从国外回来了,还办了个酒会,邀请函送过来请阿宥去玩。”
沈老夫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