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看出来也不会说的。”
徐椴若有所思,有点摸不准沈家对他的态度到底怎么样,但既然要做戏,怎么说也应该有点自己的诚意。
徐椴突然想起他还没给甜品店请假,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当众回绝沈厉延,现在私下也不好再说不去吃饭,只能给工作那边请个假。
虽然他现在并不差钱,但他另有一番打算。
徐椴同样也不是那种喜欢无故旷工的人,他从通讯录里翻出店长的电话,然而连拨过去几通电话却都没人接。
沈厉延本来刚下飞机,时差还没调过来,正在旁边假寐休息,听见徐椴几次都没接通电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徐椴道:“我本来待会有个工作,想请个假,但是店长电话打不通。”
沈厉延问:“你打工的店在哪儿?”
徐椴一听:“就在学校后面的那条街,叫做……”
他还没说完,沈厉延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像是让他别说了,徐椴停下来疑惑的看着他,沈厉延道:“不用跟我说,直接跟司机说。”
只见平直的道路上,黑色卡宴又继续直行了一段距离,然后找了个能调头的路口,调头再绕回去,往s大的后街开。
s大的后街有一半都是小吃店铺,现在又临近中午,所以学生很多。加上路并不是很宽,所以车刚开到路口就不好进去了。
徐椴见状主动对司机道:“不用再往里开了,我直接走进去就行。”
他说完,又对沈厉延道:“我去请个假。”
徐椴刚跳下车,就被外面的风冷地一哆嗦,他下意识把衣服上的帽子戴起来。拉起帽子的时候,他免不了就想到刚才沈厉延帮他理衣领,拉拉链,戴帽子的场景。
这么想着,徐椴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一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刚才的举动里多了一丝关心的意味,徐椴总感觉某些东西有点摇摇欲坠的失控感。
不过转念一想,他顿时又想起两个人的那天晚上。
一旦把那晚的男人和沈厉延的形象重合起来,那分明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白□□冠楚楚,晚上禽|兽不如。不然他第二天早上也不会想逃的远远的了。
天,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徐椴按住了头,用帽子裹住了两边的耳朵,然后朝甜品店走去。
到了店里,徐椴才知道店长不接他电话是有原因的,不大的店铺里人满为患,店里只有两三个员工根本忙不过来。
徐椴本来是想来请假的,然而店长一见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把他拽了进来,连工作服都来不及换,让他赶紧帮忙。
徐椴见状也说不出要请假的话了,只能脱了外套,进了工作台迅速上手,把客人的单子解决掉,他才能争取早点离开。
他在前几天就已经上手了甜品店的工作,烘焙、裱花,因为他手稳做事快,也不多说话,店里的人没发现他和原主的不同,反而对他的能力刮目相看。
一段时间过去后,店里的顾客却不减反增,来的大多都是女生。但徐椴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没准沈总还在等他。
他一口气又做了四个芒果班戟,放进冷藏柜,然后走到店长面前请了假。出乎意料的,店长很痛快的同意了,“以前从来没见你请过假,今天偶尔请一次我还能不同意吗?”
徐椴临走之前,打包带走了一份店里的招牌甜品,还是刚才他亲自做的。
出了店门,他果然看见卡宴仍旧停在熟悉的路口。
徐椴赶着时间朝路口走去,上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