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歆笑了，她主动握上何清秋的手，帮她挑开自己的扣子，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的面前钻来钻去。却始终像在试探。

    “是不会，还是不敢？”她将身子附的更低，主动的去贴·合何清秋。

    何清秋晃了晃脑袋，眼皮跳动了几下，没睁开，但是方芷歆知道，她已经半真半假的醒了。

    何清秋抿唇没说话，哼唧了几声，开始犯哭腔。手在方芷歆后背抓了几道，方芷歆吃痛：“你是猫吗？挠人？”

    话音刚落，何清秋眼角划过一道泪痕，吓得方芷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了擦，也不敢在逗她：“怎么了，不欺负你了好不好，让你挠，行不行？”

    何清秋瞥着嘴窝在她怀里哼唧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阿歆……”她喊。

    “嗯。”方芷歆wen了吻她的鼻尖：“我在，阿歆一直在。”

    她眼里泛着光，像是黑夜里挑开的灯笼，连带着方芷歆的心事也一并照透明了。

    “阿歆，你疼疼我好不好…阿歆，我只有你了。行么？”她睫毛上沾了泪珠。结成一道扇，方芷歆心颤了一下，没懂她话里的意思。捧着她的脸又落下几个亲wen。

    “那你也疼疼阿歆可以么？”方芷歆故意逗她，拉着她的手往小腹上蹭。

    “我……我不太会。”

    “我教你。阿歆教你。”方芷歆没打算放开她。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连带着耳廓，慢慢描摹。

    “放松。”方芷歆松开她的手，自己主动出击，往下寻找那片神秘的沼泽，探寻未知和神秘。

    “不……不·要。”何清秋的每一声喘·息灌进方芷歆耳朵里都是格外动听。最终婉转的停下。打磨画圈，研逝她最后一层的防线。

    “要，还是不·要？嗯？”

    何清秋胸膛起伏厉害，手停留在那片雪白上压根就没敢挪地方，最后也只是说了句几不可闻的：“要……”

    方芷歆不敢贸贸然，像是等待时机的猎豹，不急不缓。她不急，何清秋急了，手在那片润滑的肌肤上游走了一会儿，沿着方芷歆后背勾勒着线背。

    “——疼——”没等何清秋缓过神来，一阵酥麻使她脊背窜上来一股没来由的凉意。指甲在方芷歆的后背又狠狠的划了一道。

    “阿歆，疼……”她沉下腰，迎·合着方芷歆，但是第一次的坠痛感是没来由的，搅的她天翻地覆，yi乱qing迷。

    “乖……”方芷歆将她搂进怀里，再一次覆上她柔·软的chun瓣。

    喘息声缠绵缱绻……给这个寂寞的午夜画上最圆满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