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良一瞬间就想到了四个字——恶毒婆婆。
“阿姨您好,我开了一间酒吧,偶尔去客串调酒师,和阿臣也是在酒吧认识的,当时他和朋友过去玩儿,正好碰见我们店里打折,我们就认识了。”乔良面带虚假的微笑,一个一个回答问题,几乎全在胡扯。
他不敢说得太具体,怕一不小心把他和江淮的关系抖出来,到时候看这对父母的样子,估计都能弄死他。
江卿臣在旁边也是连连附和,万一乔良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好打圆场。
“调酒师?那算什么职业,不正经!”江母横眉冷竖,对乔良进行了充分的鄙视。
乔良皮笑肉不笑,耐着心和她说话:“话也不能这么说,调酒师还得考证呢。”
“哦,那你考的证呢,给我看看。”
“……”这总不能说证件不在书里吧。
“妈,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江卿臣见乔良给自己挖了个坑,只能赶紧帮他说话,他道:“调酒师怎么就不正经了,调酒师一个月挣得钱不少呢,再说了证件在家里,谁见家长还得带这种东西,要是看的话岂不是从小到大的毕业证也得拿来?”
江父听了冷哼一声,他从头到尾都在看报纸,看都不看乔良一眼,江母态度也不好,从一开始就看不上他,乔良也不想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江卿臣的父母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都面无表情的,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乔良,乔良只是按照本分和他们聊天,后来见对方不爱搭理自己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江卿臣不愿意让乔良为难,也不勉强什么,全程都和乔良说话,省得他被冷落了比较尴尬。
江达晚也一直和乔良说话,他对江淮的前男友印象非常深刻,对方的演技让他老婆陈莉玲深信不疑,事后还对江达晚说:“果然是个拜金的,我早就说了,只要多给点钱,让他滚他就滚。”
江达晚当时笑笑没说话,心里却道,就江淮那德行,估计倒搭钱人家乔良都看不上,能忍他那么长时间肯定是脑子里有水泥。
这次陈莉玲想要揭穿乔良是江淮的前男友,被江卿臣一个眼神威胁到后就也上楼了,估计是和江淮说坏话去了。
江达晚这次和乔良深入聊天以后发现自己和对方居然还挺聊得来,乔良聊得太开心都把江卿臣忘了,江卿臣只能在旁边郁闷的抽烟。
“你少抽烟,对身体不好。”江母坐到江卿臣身边,毫不避讳地说,“再说那周家儿子不喜欢抽烟太多的人。”
江卿臣对这种事最讨厌了,他不耐烦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婚了,以后别再给我介绍这些,我很烦。”
趁乔良去洗手间的时候他又对父母道:“人是你们让我领回来的,我带回来了你们又这种态度,要是看着实在不舒服以后我们就少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上谁都没事,关键是要门当户对吧,你看看你找了个什么东西?他是长得好看还是家世好?”
“算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能和你们达成共识,我也不勉强,一会儿我就把人带走。”
江卿臣和父母最大的矛盾就是对方一直想让他在世家里挑另一半,江达晚的婚姻就是悲剧,他们希望江卿臣能找一个他们认为的“好的对象”。
乔良从洗手间出来,江卿臣就迎了过去,顺便去把他的外套拿过来给他套上,语气不容拒绝:“公司有点事我得回去,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