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黄贺:“怎么样?这事你有把握能解决吗?”
黄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想了一些对策,虽然那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导致的制衣厂倒闭,但是解决方法都差不多八九不离十。
“解决是能解决,但他们的老板都跑了,突然就凭空冒出这么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站在那上面跟他们说以后由我来带领你们,难不成我说跟着我,有肉吃,能吃香喝辣?这谁得信我呀?”说到这,黄贺话音一转,又补了一句,“老头儿,要不你把你那厅长的头衔拿来使使,我就全当是狐假虎威,借着你的的名头才好说话,不然根本就没人听,这说了也没人服我呀。”
刘向阳还以为黄贺要说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个:“好说,你拿去用就是,要我给你说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圆圆话。”
“话不多,你只要告诉他们我是轻工厅的人就行。”黄贺现在还只是一个大学生的身份,就算毛毯厂现在也在发展,‘热得快’产业销售也非常的成功,但一个17岁的毛娃娃说的话,谁会相信,在你没有树立绝对权威或者展示绝对实力之前,说的一切都是空话。
如果说自己是轻工厅的人,打着轻工厅的名义带着他们办事,他们也会信任很多,毕竟轻工厅在各地也都是颇有声名的,这就好比,如果是国家领导下来,指了一个三岁的小孩带着他们干事,那也是不得不听的。
权利往往就代表着力量,你有权利不管你干什么都是对的,因为底下没有人敢冒着风险质疑你,这就是麻木的本身。
如果黄贺是在毛毯厂,告诉毛毯厂的员工们说要打下蜀中的半边天,大家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靠时间积累出来的信任。放在制衣厂,绝对是行不通的。
况且,制衣厂的那些员工大多都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说什么展望未来的大话都是听不进去的,他们只想着自己老板什么时候回来,能把工资发下来。衣服质量的问题对客户那方面还没解决,每天都少不了有人来闹事,大家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工人们也都怕客户找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