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少女满意地接过。“有劳,不过从明天开始,水果就没有了。”
“不要紧,不要紧!”周立嘿嘿笑着,觉得自己此时格外猥琐,不过在金钱方面,他甘愿作小人。
“所以到底谁更厉害啊?是不是人头多的就厉害啊?”
……
小Coco训练室。
冼晴悦和张钊两人一人一边,盯着二队的队员们。
“知道这里为什么死吗?”冼晴悦板着脸问。
二队打野点头如捣蒜:“知道姐,因为我急着往上冲,这里没有视野,被埋伏了。”
“这个草丛太长,从一层一直延伸到二层,即使里面没有人,也可能有陷阱。你们下一场的对手半决赛玩了普文,随便放一个陷阱你就出不去了。一定要谨慎。”冼晴悦唱红脸,张钊就自动担任唱白脸的,两人一唱一和,倒也震住了二队正骄傲得上天了的小孩们。
冼晴悦看了眼手机:“呀,八点了训练赛开始了,你们也继续训练吧,明天一队还要早起——说的都要记住!AA二队不那么好打!”
两人急匆匆下楼,二队的打野和中单相视无言。
中单疑惑地开口:“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悦姐各位暴躁?按理说我们进了决赛他应该高兴才对。”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打野说,“其实我也很暴躁很想赢,不过原因和悦姐不同——我想再次和对面打野决一死战!”
“哦!有道理!”中单兴奋地站起来,“我知道了,AA二队,是不是上次悦姐想挖的那个苗子,那个Noisy……悦姐还没放弃他!结果人家拒绝了,悦姐求而不得,由爱生恨,打算打败他报仇!结果我们在决赛相遇。一定是这样!”
寂静的晚上,闻弦五人吃饱喝足,躺在地上或者窗台上,像被踩扁的塑料袋。
“今天一队输啦。”阿亮迷迷糊糊地说。
“太惨了。”周陆华说,“今天裴元照爆种,一个打五个,天秀,真的天秀,我觉得一队输的一点都不冤。”
“没事,以后没准我们也能遇到。刘凯说,“我们到时候赢了,去了甲级,打给他们看看。”
“干翻Forist!”闻弦躺着伸直拳头,“给他们报仇!”
王思琅今天晚上难得地喝了酒,虽然只是一杯啤酒,仍然感觉自己醉醺醺的:“不可能啦……”他说。
“什么?”闻弦问。
“没事,没事。”王思琅闭上眼睛装傻。
天边一轮圆月,静静地挂着。
这是多大,多好的月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