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声稚气的说道。
还挺体贴的,凌凤每天独自一个人,心里瞬间觉得多了三个可以说话的人,没那么孤独。
但这三人来历不明,花言巧语,不怀好意,又赶不走,怎能让她安心的与他们相处!
“你们滚!马上滚!”
“听你们母亲的话,赶紧滚。”
蓝璇夜朝蓝一一和蓝小小吩咐道。
两个小家伙立刻识时务,赶紧溜之大吉。
“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我陪你,好不好?凤儿不生气了行吗?不然你打我骂我也行,别气坏了身子就行。”
“谁是你的凤儿啊,你有毛病!”
凌凤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而且脸皮比城墙还厚,怎就缠上了她?
“打是情,骂是爱,你就是爱我的意思,那就多骂我几句,不,狠狠的骂我,那就证明你很爱很爱我。”
蓝璇夜挑眉一笑,一点儿也不生气,一边调侃着说道。
凌凤索性不理他,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任凭他无理取闹,她只要当他不存在就行,对于无赖,就得用无赖的方式解决,赶不走,骂不走,只能装作看不见。
她保持沉默,将他推出房外,洗漱过后,换了一身衣服,去往厨房里准备做早膳,意外的发现厨房里已经飘来阵阵香味。
两个小不点儿笑盈盈的将食物端到桌上,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入座,陪她一起吃早膳。
她还是不说话,肚子饿了就吃,自己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管对大的还是对小的,一视同仁,态度保持一致,她讨厌那个大的,自然而然殃及池鱼,也不会喜欢这两个小的。
冷落几天,就等他们自己打起退堂鼓,离开了就行,虽说来者是客,但对于不要脸的客人,她也不用讲什么待客之道。
几个素不相识的人整天和她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请自来,还将她误认为是他们的家人。
虽然态度并没有恶意,但着实是让她喜欢不起来,既然解释无用,那就顺其自然。
中午,她到山里采些草药,回到家时,发现那父子三人已经不见了。
“走了正好,免得我应付。”
她将草药洗净,磨碎了拿到后院,为两天前捡到的一只黑鹰换药。
当天,她发现它的翅膀受伤,血流不止,当即就用草药给它包扎了一次,昨日被那父子三人搅和得将此事抛诸脑后,这会儿才顾得上换药。
“你又不吃东西,又不喝水,不饿吗?难不成你也是个妖怪?不会吧?妖怪都那么一无是处的吗?要不就是脸皮很厚,像那三人一样赖在我家了不想走?”
她一边帮黑鹰包扎着伤口,一边念叨着,这两日,她喂它肉食和水,它根本就没吃,但看上去好着呢,哪儿像饿了几天的样子。
黑鹰趴在她怀里,任由她帮它处理着伤口,一点儿也不叫唤。
这姑娘真机灵,猜出了它不是一般的鹰,但此刻在她面前变幻出人形,恐怕又得像昨日那父子三人一样被她驱赶。
它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若是你不想走,就留下来陪我吧。”
一只鹰总比昨日那几个难缠的父子要好得多,陪着她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