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光直说:“这只兔子跟我缘分匪浅,我能不能,养着它?”
在周衍可怖的目光的注视下,他明显觉得怀中的小东西有些不安。终于,小东西发挥动物的本能,挣脱周以光的怀抱,逃得距离周衍远远的。
周以光跟这只兔子不一样,他不害怕周衍,从一开始就不怕,天生的。
周以光看着周衍,皱着眉头,陈述一件客观事实:“你把它吓跑了。”
“你很喜欢那只兔子?”
周以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周衍,有点嫉妒那只兔子。像是在,吃醋,但这怎么可能呢。
“我觉得它毛茸茸的,很可爱。”
“你跟它太亲近了,我不喜欢。这会让我想起,醉月楼的麻辣兔头。”
看来兔兔的本能没有问题,周衍确实对它心怀不轨。
周以光凑近周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吃醋了?”
周衍觉得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确实有点,嫉妒那只人畜无害的兔子。
周衍矢口否认:“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我不允许,我的玩物跟其他玩物,靠的太近。”
兔子是你的玩物,你是我的玩物。
周衍在人间停留这么多年,可是每当周以光凑近过来,他就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他也不明白。周衍希望周以光完完全全属于他,任何人都不能碰他。
周以光倒是非常习惯这种炙热的占有欲,无论是宿主的身体还是他本人,都非常向往能够被周衍完完全全占有。根据记忆,当初周衍要取周以光心头血的那一刻,他明显觉得,这具身体是充满期待的。
周以光凑近,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你看我这玩物,当的还算称职吗?”
周以光在周衍嘴边徘徊,轻轻碰触一下就离开,偏不主动贴上去,他在勾引着周衍来亲他。
周衍转身重重将他压在雕花的门板上,侵占他的口腔,叼走他的舌|头。
细碎的吻落在脖子上,牙齿带着力道,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子,久久不褪。
周衍看着周以光脖颈上自己留下来的记号,眼神有些痴狂。
又凑上去啃了一下:“真美。”
周以光是个不怕事儿的,他喜欢看周衍吃醋的样子,于是挑衅道: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这是实话,身为二十四楼的琴师,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过。哪怕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就开始觊觎肖想了。
“琴师啊莫说是琴师,就算是花魁,也未必有你三分颜色。”
周衍感叹着周以光在二十四楼的身份,故意将他比之花魁来调侃他,没想到周以光也不恼:
“你想逼娼从良吗?”
周以光开始胡诌八扯,周衍在他身侧的手一路纵火,导致他气息有些不稳。
“你过去三年的一切我都查过,清白得很呢。卿本良人,何须谁来逼迫?”
“当然,若是让我发现有谁碰过你,我让他亲身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周衍突然威胁性地用力掐了一把,手劲儿不小,周以光突然吃痛。
“嘶”
“这个不劳你费心,有这种打算的人很多,我都亲自收拾了。虽然没有生不如死,但是现在都已经死的透了。”
周衍这才满意,放开周以光。
“不再亲一下吗?”周以光笑着,表情真诚。
可是周衍突然急匆匆地转身走了,周以光觉得自己一定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