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药长什么样子,你认识的出来吗?”
如今自然植物稀少,人们能看到它们的地方不是植物园,就是富贵人家的庭院里。当然,大多数就是一些普通花卉和观赏灌木。至于那些草药之类的,污染潮爆发前普通人都辨认不出,现在的人就更不认识了。
霍易淮摇摇头,说实话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舒琛软吃的是她所说的变异草药,还是只是根水草。
舒父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望,但这也在意料之内。他看向医生,问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样吧,等血液详细检查结果出来。”医生道。
霍易淮听着他们谈话,突然插入一句:“我可以去看望舒琛软吗?”
“当然。”舒父没有拒绝。
医生暂时离开了,霍易淮和舒父去了舒琛软的病房。
病房里,霍易淮看到一个优雅又有气质的女人。她坐在病床一侧,手牵着病床上的人的手。
顺着那双交握的手,霍易淮的目光渐渐上移。女孩脸色惨白,一抹娇嫩的红唇也失去了颜色,纤长的睫毛如蝶翼,如主人一样安静。短短的时间里,他居然见多过好几次她昏迷的样子。
舒母听到有人进来了,除了丈夫还有一位陌生的少年。
软软的朋友中她都见过,如果是这么个容貌出众的少年她肯定记得,便问道:“这位是?”
“他是霍易淮,当时和软软一起出意外的。”舒父道。
霍易淮能看出来,舒母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阵,眼中灰败更盛。他差不多可以摆出舒母的想法,都是脱离险境了,为什么她的女儿不能像他一样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呢?
面对这种目光,霍易淮心中愧疚愈发强烈了。舒琛软一看就不是什么聪明的样子,他怎么能任由她胡闹呢?
他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舒琛软。”
“不用内疚,这和你没有关系。”舒母低叹了声,俯回身轻抚了抚舒琛软的额头,举止间尽是疼惜。
“我妹妹呢?”
“舒小姐,就是这里。”
一阵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由远及近,舒甜跟着护士小姐来到病房。
“你没有去上课吗?”舒父道。
“妹妹出事了,我不放心,想来看看她。”舒甜满脸关切,眼睛红红的看了看躺着床上的舒琛软,“怎么会这样呢?她出什么事了?”
一进屋她就开始表演了,系统懒得看她演出,观察起这个病房。
[啧啧,不愧是舒家千金住的病房。若不是有医疗器材在,说这里是豪华酒店都不会有人怀疑。]
舒母没有说话,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琛软,像是她下一秒就能睁开眼睛,顽皮的告诉她妈妈不用担心,软软就是和你开了个玩笑。
“情况不太好。”舒父神色紧绷着,告诉了她这个答案。
[这吊灯真好看,水晶挺漂亮的。]
脑海里充斥着系统对病房的评价,舒甜嘴角一僵,脸上的担忧有一瞬间的呆滞。
“爸爸,医生是怎么说的?”
一边回应舒父,同时她在脑海里警告系统:[你能不能不在我脑袋里啰嗦,我来这里不是让你欣赏病房装修的!]
[那你要我干什么呢?]系统不太感兴趣的问了句。
难道你是废物吗?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事情吗?舒甜万分嫌弃这个系统,只是不能表露出来。
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