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舒甜笑了笑,很牵强的那种:“我想着妹妹在你们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那么深厚,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傻孩子,你们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一样爱你们,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舒母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不是。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她是毫无血缘的那个。一样的对待我们,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公平?
舒甜垂下了头,遮住眼中浓烈的怨恨和不甘。
[剩下的事情傻子都能应对,我要休眠了。]系统突然出声提醒。
舒甜这时心情不佳,简单扔给它一个:[知道了。]
病房里,医生动作迅速的对舒琛软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饶是有许多人配合,可繁杂的事项依旧花了许多时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她体内庞大又诡异的能量已经消失大半,按理说舒琛软应该没事了……医生这么想着,就看到床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舒琛软眼睛半睁,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看上去有些懵。
好多戴着口罩的人围在她旁边,她这是在……医院?
医生高兴的告诉她:“太好了,舒小姐您醒了,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门外,舒母有些焦急的坐在长椅上。她刚刚已经通知了舒父,舒父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舒甜也开始有点着急了。她担心的不是病床里的人,是那条沙漏项链。
又等了一会儿,舒甜站起身,对舒母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舒甜不出五分钟就能回来,她完全想不到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就能出事。
明亮整洁的卫生间。
从隔间里出来的之后,舒甜在洗手池台洗手。她低着头,未发现一个人影慢慢移动到她身后。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微型注射器,在两步远的距离。舒甜只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高浓度的药剂就被注射到她的体内。
她发觉身子迅速变的麻痹,僵硬的身体甚至让她都做不到回头的动作,只是从镜子中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被口罩和帽子严严实实遮挡着脸的人。
舒甜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的人立刻在她旁边蹲下,将一个指甲大小的磁片贴在了她的终端手环上。
两分钟之后,一名清洁工推着工具车出了卫生间。这人步伐不急不缓,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顺利的推着工具车离开这栋楼。
病房里,舒琛软已经坐了起来。
“医生,我女儿真的已经没事了吗?”舒父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医生耐心的重复道:“对,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异状了,检查结果显示比以前还健康。”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
“你看不得女儿好是不是?”
舒父话还未说完,就被舒母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贯彻整个病房,舒父手臂被拍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
“不是,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舒父略微不自在的看了眼四周,满病房的医生护士,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即便如此,他对妻子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和又轻柔的。
舒家家主的热闹,一般人还真不敢看。
和他眼神交接的人纷纷避开脸,装作在看别的地方。他们一幅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这令舒父脸色稍稍自然了些。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