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给什么,别打我,求求你们别打我!”
古代监狱里,素来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进牢房第一天便得挨一顿毒打,又叫做杀威棒,把犯人打的不能动弹之后,再任意剥削威胁,用来敲诈钱财,根据犯人给的钱多少,杀威棒的程度也略有不同。
换句话说,有钱的可免去,当天站立无妨,没钱的挨顿毒打,十天半月的下不了床。
魏若水是当狱警的,自然知道这古代监狱的规矩,毕竟现代牢狱的很多“毛病”也是由此衍生而来的。
看了眼即将动棒的两个狱吏,魏若水靠在床榻上,红唇轻启。
“脱。”
两个狱吏愣了一下,杀威棒停在半空中,而那王全书也十分上道的点点头,慌张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悉数的递给了两个狱吏,连同袜子。
得了钱财,与人消灾,两个狱吏拿到了东西自然也没什么打人的意思,点点头便扭身而去,只是心里却疑惑。
这刚才魏若水不是还义愤填膺的暴打什么······渣男吗?
这怎么现在反而如此乖巧,不动手了?
把魏若水当成了个完完全全暴力分子的狱吏们心中不解,但也只是惶惑了一下便罢,毕竟得罪了大理寺卿的人,即使安分了,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边的王全书只穿着一身亵衣,不好意思的环着胸向魏若水道谢,脸上是泪水夹杂着鼻涕混合着泥土抹在四处,十分丢人恶心。
小将军微微后退了两步,表达他一个鬼也有洁癖的事实,而魏若水看着他一身颜料盘被扒下来,眼睛却舒服了好多。
凌素依旧缩在角落里,眼神警惕的看着这个新来的男人,脸都不抬一下。
古代牢狱男女不分,索性都关在一个房间里,因此女性的安危基本上得不到保障,甚至有的女人白天忍受犯人侵、犯,晚上还要承受狱吏的侮、辱。
凌素的反应是正常的,可魏若水却是个例中的个例。
旁边牢房里的男人已经开始嗨起来,尖叫声和打骂声不绝于耳,幸运的是这一期的犯人没有女性,不幸的是新来的都要忍受一顿老犯人的各种侮辱。
王全书战战兢兢的看着魏若水和凌素,心里忐忑,他估摸着自己一个男的能不能打过这两个女人,却眼睁睁的看着魏若水“啪嗒”一声打开房门的锁,走了出去。
王全书:······
魏若水拿起房门外的水舀舀满了一舀水,又走进房间里,递给王全书。
“洗把脸吧,太脏了。”
王全书愣愣的接过水舀,眼睁睁的看着魏若水再次将门上的锁锁住。
王全书:······
这人是狱吏派过来的奸细吗?
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奸细吗······
监狱里要什么奸细呀!
我这到底是被分到一个什么牢房里来了呀!
这又是什么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