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间里没捂严实的白皙肌肤,狠狠地摸了一把,仿佛极享受一般,连声称赞:“手感不错。”
贴在胸口上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仿佛美人蛇最撩人的尾巴尖儿,所经之处又痒又麻,仿佛在嘲笑言不由衷甘愿沉沦的世人。
俞倦连把胸口那只作乱的小手移开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间的凸起物上下颤动两下。
桑浮唇边笑意加深,故意说:“感觉被我占了便宜么?喏,想要占回来的话,随你。”
说着话,她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她面上装得淡定,其实心里比面前慌张的少年还没底,胸腔里那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跳得愈发厉害。
半是调戏,半是期待。
俞倦的视线不禁落在少女暴`露在空气里的美丽锁骨,犹如白玉雕琢而成,白嫩细腻,看不到一丝毛孔。
仅看一秒,他便触电似的挪开视线,有些急躁地从那温软的身体边离开,愤然地背过身去。
“坏女人。”
桑浮慵懒地坐起身,瞅着那樱桃色的耳垂,温声软语:“那你说说看,为何要为一个‘坏女人’红了耳根呢?”
那修长笔直的背影,在听到这句话后,更加僵硬了。
桑浮满意地轻笑了声。
直到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失忆真好。
让那位仿佛站在天山之巅的冷傲祭司,跌下云端,沾染上人间的烟火气,终于有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该有的活泼青涩。
可爱又美丽的男孩子。
她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