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别忙太晚了。”
喻楚楚走了出去。
在金予空面前,她怎么就那么卑微呢。
有时候喻楚楚会想,这样无下限的去顺从一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如今两人都不能放到平等的高度去交流,其实,在他爱上金予空的那一刻起,进入一段单相思的婚姻里,就已经注定要面临这些,随着时间的过去和摩擦的显露,她感觉自己的热情在慢慢的消退,有些力不从心了。
喻楚楚走了之后,金予空想起她那个落寞的眼神,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很少有人能扰乱他的心思,在结婚之前,他确实如外界所传言的一样,是个冰冷的机器,没有人情味。
金予空从小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小时候,做生意的金父破产,过惯了好日子的金母受不了贫穷,抛弃了他和父亲跟一个富豪跑了,从那以后,女人在金予空眼里,被统一印下了爱慕虚荣的标签,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
后来金予空发达了,靠自己的拼搏爬到今天的地位,身边不乏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然而金予空对这些女人不屑一顾,在她眼里,这些女人要么爱慕他的外表,要么喜欢他的金钱和地位,究竟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喜欢他?
从小母亲给金予空留下的阴影,致使金予空散失了去爱一个人的能力与去相信被爱的能力。
一开始,金予空看待喻楚楚就像看待别的女人一样,他不认为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会是因为爱他才跟他结婚,喻楚楚嫁给他,无非是看上他的金钱和地位,哦不,应该还有脸,喻楚楚总是痴痴的看着他,这一点金予空是知晓的。
所以,他给她金太太的身份和享受不完的金钱,这样应该知足了吧?
在这一年多不算熟悉的相处中,金予空从喻楚楚身上却感受到了另外一种情感,这种情感令他头疼。
就像她,总是习惯性的去跟他亲热,索取他的吻,好像以此才能获得安全感,或者在他睡着的时候,会轻轻吻他的唇,对他说“我爱你”,每天不厌其烦的给他发短信,提醒他按时吃饭,即使不回家也要好好休息等等如同老母亲般的唠叨与关心,这些仿佛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即使得不到回应,她也会坚持去做这些。
金予空不明白,是什么力量令一个人去不厌其烦的做这些。
难道会是因为爱吗?
脑海里又冒出了喻楚楚那双清澈的眼眸,总是痴迷的望着他,眼里只有他。
金予空感觉更加烦躁了,扯了扯领口。
第二日,喻楚楚收到了一个快递,看了眼寄件人,上面写着阳姐的名字,她坐在大厅里和安姨边聊天边好奇的拆着快递。
“杨阳小姐真是有心了,不知道又给太太买了什么。”安姨目光盯着楚楚手里的快递。
“好像是衣服。”喻楚楚已经拆了包装,里面是一个扁扁的盒子,喻楚楚纤细的手指打开盒盖,手指拎起里面一件薄透的布料睡裙,然后一件性感的情趣内衣展示了出来。
喻楚楚和安姨脸红红的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喻楚楚连忙慌张的将内衣塞进了盒子里盖上。
“呵呵,杨阳小姐果然有心了。”安姨尴尬的笑了笑。
喻楚楚脸皮薄,脖子以上都仿佛充了血般红彤彤的,她愤愤的拿出手机给阳姐打电话,一开口便是气急败坏质问的语气:“阳姐,你搞什么呀,为什么要给我买这种东西?”
“唉,别不识好人心哦,我这不是想因为新闻的事情你和金予空可能会闹变扭吗?你主动一点,就你这清纯外表下所掩盖的火爆身材,穿上我给你买的情趣内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