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委屈”,“我也想跟去游玩。”
如果他没有因为太子殿下的关系进鸿胪寺,他们兄弟俩确实能跟着去一个,可是现在,谁都去不了。
后院里的小花园里,正在和夫人喝晚茶的李靖李相公摸着胡子笑着说道:“这喝茶的法子好,简单。”
李夫人含笑答应一声,想起两个儿子这两天的郁闷模样,问了出来,“确定谁家都不派人跟着?”
李相公放下茶杯,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们跟着去做什么?文不成,武不就的一伙儿年轻人跟去净给上皇和太子殿下添乱。”
李夫人笑了出来,抬手给习惯了大碗喝茶的李相公续了一杯茶,小遗憾地说道:“下一辈这伙年轻人,身份好,人品出采的,还真没有几个。”
顿了顿,她想着自从太子殿下的元服礼后圣人和太子殿下的作为,以及自家郎君对两个儿子结交太子殿下态度的转变,轻声问道:“郎君可是决定了?”
李相公一愣,随即微笑,“这茶好。”
不加盐巴,不加奶,不加糖,不加任何东西,简简单单、清清爽爽却又有着胜却其他各种饮用之物的好,如何不决定?
韬光养晦、闭门谢客多年的李相公想着太子殿下和他们打突厥时候表现出来的那份勇往无前,想着他在文治上面的灵性聪慧,在心里感叹一声,“天赐之人”。
李夫人看着他表露出来的霸气、决然,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个领着人孤军深入西北腹地,北灭东突厥,西破吐谷浑的绝世帅将的风采,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敬郎君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