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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撒娇两点
陆时语白皙的食指在下巴上点了点,略想了想,“你我好比鸳鸯鸟,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的麻酱火烧和卤煮。”

    “怎么样?”胡同诗人陆时语洋洋得意地问。

    “不怎么样。”魏郯毫不客气地评价。

    陆时语清了清嗓子,手扶着门框,整个人八爪鱼一样隔着一道玻璃,做作地用诗朗诵的腔调,饱含激情地道:“魏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重要的事说三遍!我现在命令你原地和我交往,不然我分分钟打断你的腿。得不到你,我宁愿毁掉你!”

    魏郯:“……”

    前半段虽然狗屁不通,但还算正常。后半段简直不是中二两个字能概括了,完全就是黑道大佬的强制爱!

    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女孩,魏郯在心里叹了口气,推开玻璃门出来。

    随着玻璃门重重合上,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惨叫。

    魏郯猛地回头,就见陆时语的左手夹在了厚重的钢化玻璃门的门缝处。

    !!!

    陆时语想抽出手却根本抽不动。十指连心,剧痛让她瞬间小脸煞白,眼泪也哗地一下流出来。

    魏郯的脑袋嗡地一下,浑身血液都凝滞冰冷了。他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立刻双手使劲想扒开玻璃门门缝,却哪里扒得动。

    他又去开门,可只开了一道缝,陆时语就疼得惨叫。

    这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引来不少行人,围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哎呦,小姑娘手夹进去了,赶紧打119!”

    “老王,咱家有撬棍,你赶快去取。”

    “当初装这个的时候,我就说这个不安全,门缝太大了,这不应验了吧。”

    “我回家取点油,没准润一润,手能抽出来。”

    ……

    魏郯抖着手,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拨了119。他刚打完电话,一个热心老大爷从家里找来撬棍。魏郯接过来就撬,但这道钢化玻璃门非常重,他和老大爷合力撬了半天纹丝未动。

    “十三,我,我的手会不会断啊?” 陆时语连吓带疼,哭地抽抽噎噎,都吹鼻涕泡了。

    “不会。”魏郯后背汗湿一片,却强自镇定地安慰她。此刻他有多害怕,陆时语就比他害怕一百倍。

    “呜呜呜,十三,我好疼,要疼死了。”

    “119马上就来了啊,你再忍忍。”魏郯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他看着女孩子疼得变形的脸,心痛得要命。如果是他自己夹手了,他肯定不会哭,但看着陆时语这样,他眼睛都红了。

    “呜呜呜,十三……十三……”陆时语嘴唇已没了血色,白着张脸小声叫着魏郯,仿佛这样心里就能安定一些。

    “我在呢,不会有事的啊。” 魏郯一点不嫌弃地给她擦了擦鼻涕。

    “十三……”

    “嗯,我在。”

    “十三……”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