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饮料消费市场,但他们的产品有个致命缺陷——更新换代太慢,消费一、二级市场已经推不动,陆商收购后,可能需要每年至少几十亿的渠道营销费用,这可能会是笔亏本的交易,董秘想不懂,商场上向来冷血无情的陆董怎么会突然有善心做好事?
陆商闻言愣了一下,他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一沓文件丢给董秘,“老张,看看。”
张董秘也没客气,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内容差不多记住,他搁下文件,疑惑试探,“陆先生是想转变生产销售模式,将高端饮料做成乳制品及植物蛋白饮料?”
一百块的饮料普通人舍不得买,但五块的养元产品,一般家庭都会选择,只要他们将广告宣传侧重于补脑,每年的中高考市场就可以支撑生产线。
张董秘脑子转过很多想法,从时兴集团的秘方,到巨大的潜在市场,他佩服地想,果然是把控企业命脉的大boss,就是比他们有脑子,看得长远。
“好的,陆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张董秘走后,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陆商站在落地窗旁眺望远方,似乎整座城市都在他的脚底下,他平白生出烦躁,他年少时定下的两个愿望,增增改改,最终变成:娶到时黎,折辱她;毁掉时兴集团,让时家彻底消失。
午夜梦回他常会想到时黎,那个让他燥热、让他痛苦的女人。
梦中的时黎乖得很,总是软着身体求他轻一点,她是那么乖,乖到让陆商只想占有,生不出一点恨。
可梦醒了,陆商会去搜索时黎的ins,她还是记忆中的那样——娇纵跋扈,惹人频生征服欲。
时黎的四年与陆商毫无关系,可陆商的四年,每一日每一天都复刻时黎的人生。
她自驾游,陆商也说走就走,她读赫尔曼·黑塞,他就去看毛姆
陆商深深隐藏嘴角的恶意,时黎会来求他的,只有他才能救时兴集团,她不会眼睁睁看着时兴葬送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