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急迫,“你去哪儿?”
向枝回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宿舍里有安然,我打不过她,又没有证据,暂时回不去。我先去学校请假,然后回家待几天,想想办法。”
祝昀起低头,按灭了烟头,嗤笑了一声,“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有事请家长这一套?”
眼瞅着向枝又要说什么委委屈屈的屁话,祝昀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可以帮你把这俩人从你眼皮子底下弄走。”说完又像是给自己解释什么似的,接着道,“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你昨晚”
他那边话还没说话,向枝就像老树发新芽了一样,瞬间灿烂,蹦起来回答,“真的吗?”
因为过于激动,她睡了一晚上的马尾本就松了,这下彻底散开了。
坠了樱桃发饰的皮筋落在地上,乌黑的头发落在肩膀两侧,惺忪的睡眼,不施粉黛的脸,看起来生动得像花坛里含苞待放的蔷薇,娇嫩里蕴藏着温柔的无限生机。
祝昀起心神微动,当即就知道自己面对得并非一个无趣的受气包,却也不介意,任凭小狐狸眨着笑眼装模作样地给他作揖道谢,嘴角只噙着笑,似乎能听到心里那片寸草不生的土地冒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