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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的黄瓜比你吃过的还多,从来没有翻过车……”
“那是你没见过我。”晋深时拉过一旁的枕头挡在身前,不徐不疾地问道,
“你见过有我帅的?”
“身材有我好的?”
说着,伸出双腿,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
我他么没见过比你xiong大的,晋老狗,你要点脸,你还是书中那个冰山霸道总裁吗,人设都崩到大明湖畔去了。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言小轻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什么让他觉得晋老狗好忽悠的?
是虎鞭酒。
忽然,温热的两股液体从鼻孔流出,言小轻一抹,满手血。
他流鼻血了。
晋深时牵起被单,将双腿遮了起来,咳了一声,压低声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腿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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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么根本就没看你的腿,是虎鞭酒喝多了,甲鱼汤喝多了,是西伯利亚虎和甲鱼的锅。
晋深时你个黑心肝,家里养甲鱼,还他么可以点杀,他能不吃吗?
他不吃对得起自己吗?
人家甲鱼长那么大容易吗?
言小轻流泪了,言小轻枯了,言小轻哭了。
闭上眼睛,仰着头,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入鬓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奔涌而至,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哭,就是想哭。
“你哭什么?”晋深时问,“哭能解决问题吗?”
“呜呜呜,老子清清白白一处.男,守身如玉二十载,无缘无故……嗝……就变成渣男了。老子之前买的破/处专用内裤还没来及穿……嗝……莫名其妙……我都没感觉……嗝……就黄瓜不洁了……说出来你相信吗?我真的是直男啊!嗝——”
言小轻一边哭一边打嗝,梨花带雨、伤心欲绝,“莫名其妙就变弯了,还把你强X了,我他么X得动吗……嗝……我他么身娇体软易推倒……嗝……一看就是被压的那个……嗝……我强X你,说出去有人信吗?”
“呜呜呜——”
“要不,我压回来,咱俩就扯平了?”
晋深时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