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凯特琳重申。

    “罗柏，”布雷肯这几天跟他已经混熟了，在外面碰碰碰地敲门，难掩兴奋，“我们造出来啦，发电机！”

    “好样的！”托尼一跃而起，将凯特琳的斗篷重新给她披上，挽住她的手臂，“母亲，我带您去看看。”

    武器库和锻造所合并扩建成的工厂里，一架硕大的机器占了大半个房间。布雷肯示意那些工匠开始，几个人上前开始共同吃力地摇手柄，几秒钟过后，墙壁上的简易灯泡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

    “母亲，我想把这个东西命名为‘电’，神木林后面的矿山，开采出来的矿石可以用来干这个，”托尼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动，“临冬城的所有人，家里都可以装上这样的灯，这比那些蜡烛好得多了！”

    凯特琳被自己儿子的激情感染，又或许是对于异鬼到来太过于恐惧，只得点头：“都随你，你做主。”

    她披着斗篷回了自己的寝宫，到了下午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去找长子，似乎是想说……联姻的事情来着？

    托尼把制造军火的任务布置了下去，自己带着布雷肯到神木林给发电厂选址。北境现在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泰温回了西境，驻扎在凯岩城，直逼他刚刚收归的河间地和奔流城，艾林谷至今保持着中立，他那姨妈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只听小指头的花言巧语，连自家姐妹都不顾。铁群岛本来是可以信任的，但是剧中的走向却让他不得不警惕席恩背叛的可能性。他又在心中记了一笔：绝对不能让席恩回铁群岛。

    神木林后有一片空旷的谷底，背靠着矿山，托尼看了一会儿就选定了地址，嘱咐布雷肯开工后的注意事项，翻身上马去了外堡。

    城堡外住的都是平民，见了他纷纷行礼，托尼找了最显眼的一块地方，把大衣里的一张羊皮纸抽出来，问人要了胶，贴在墙壁上。

    马上就有胆大的小孩子凑上来问他这是什么。

    托尼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变大一点：“所有人，不管是谁，都可以来试试看回答这几道问题，十天后把答案和名字写在羊皮纸上交给守卫！答对的可以来做高级工匠，每月一个金龙！”

    人群沸腾了，一个金龙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的开支，托尼又喊了几个酒馆的老板，拿了另几份给他们。

    那羊皮之上写着：把一片羽毛和一个铜球从高塔上同时扔下去，哪个先落地？

    为什么有白天和黑夜？

    临冬城有一张桌子长15英尺，宽8英尺，那么这张桌子有多大？

    为什么我们会看见月亮？

    为什么会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为什么临冬城的冬天这么冷？

    ……

    这份奇妙的、每一个问题都看上去理所当然的卷子在临冬城引起了一片哗然，酒馆内往来的客人看了也传为笑谈，一时间，木匠接到了一堆桌子的订单，从自家窗口往下扔铜球和羽毛的也有不少，北境的科技水平，开始悄无声息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