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仿若灵魂都被撕裂的痛楚。
(好痛好痛好痛…)
现实世界里的身体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但夏树本人已经没有余力去管这个了。
在她握上那团火焰后,她就感觉到了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
难怪小外先前会告诫她说接受这个力量不简单,若非她确实经历过攘夷战争,只怕她现在早己晕厥过去了,而非还能咬着牙坚持。
想想当初在战场上受到的各种伤——虽然那身体是小外用有幻觉弄的,但那也是用她的灵魂为底做的,所以受伤时的疼痛她一样能感受到,只不过不会真实留疤而己——夏树起初还能勉强自我安慰说她一定能扛过去。
很快她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了。
意识世界里幻化出来的绿草地们早己化为虚无,黑暗中仅有她和小外是唯一的真实,而她此时形象全无,躺倒在地,身体时不时抽搐着,面容惨白。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已经疼到整个人有些恍惚,夏树无数次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消散,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标,她那即将溃散的意识才有些许清明。
她不能在此认输。
她的愿望…她的目标还没达成,她更不能放弃。
更何况她先前还发过誓,说像先前那样悔不能自己的情况绝不会再次出现,若是此时认输了,那就太过打脸了。
所以哪怕曾有无数次觉得自己将在这无尽的疼痛中精神崩溃,但她还是咬着牙抗了下来。
待到疼痛结束时,已然是不知多久后了。
无力的睁开眼,她看着面前的虚空,却是没有丝毫力气动弹。
虽然意识世界里无论变出什么都对她的疲惫没什么用,但夏树还是将识海变成了熟悉的房间,将身子缩在被子里的她蹭了蹭被子,这才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待她再一次醒来时,一时还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意识空间还是在现实的身体里。
但在眼神逐渐清明后,夏树看着面前房间的装饰,脑子难得有点发蒙。
(这里是哪?)
(感觉这房间好像有点眼熟…?)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坐在不远处的人开口了:“醒了?”
顺声望去,夏树一眼就看到了云雀恭弥:“恭弥?这儿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
“昨天你晕过去了。”
“是吗,谢谢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夏树感觉脑袋还是有点晕,但她还是懂了云雀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无所谓。”对于承认的人,云雀自然会宽容不少,更何况他现在能看入眼的对手也就沢田夏树一个,所以他自然对其多了不少耐心,“昨天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小外的事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解释,更何况她现在自己对此情况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夏树就没有和云雀解释。
听到她的回答,云雀微皱起眉。
那是可以用不舒服来形容的简单事么?
虽然夏树本人不清楚,但在她接受火焰后,她本人在意识世界里的反应在她的身体是也有显现出来,最明显的就是浑身冒冷汗,整个人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虽然云雀出于同伴情(也许也可以称之为是打出来的友情)叫了救护车,但是在医院检查了情况后,医院却是什么都没能检查出来。
虽然后面她的情况暂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