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找好东西的道理，再说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啊，妈别到时候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孽子，要是我孙子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吵嚷什么，家里还能不能清静了。”

    顾父这刚回家就看到妻子和老大老三在对峙，他就说张云娟那个女人是个搅家精，自从她住进来家里就没有消停过，又因为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能让老二离婚，他狠狠地瞪了眼跟在身后的老二，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顾志远被他看得怂怂地缩了缩脖子，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

    “老顾，你回来正好，看看你这俩儿子都不把我这当妈的放眼里了，不就是让老大给家里留点东西别一股脑儿地都搬乡下去给别人吗，一个个地恨不得吃了我！”

    妻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偏疼老二也没有这么不讲理过，都是跟姓张的接触久了同化了。

    “老大又没花家里一分钱，他的东西愿意给谁就给谁，再说亲家那边照顾儿媳妇和孙女这么久他多给点东西理所应当。”

    顾母一看家里人都不站她这边，气得饭都没吃就回屋了，顾志敏回来没在饭桌上看到她妈，刀子似的视线看向张云娟，自这个女人来家里，他们家就没有好过，还老吃独食，偷偷地在桌子底下踩了一下顾志远的脚，都是他，要不是他招惹了那个女人，他们家和和睦睦地多好啊。

    “啊！谁踩我的脚，是谁？爸，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不吃饭，就回屋还省粮食了！”

    顾父正看他不顺眼呢，能给他做主，吃完饭各自回屋，顾父特地跟妻子来了个促膝长谈。

    “老二家的肚子里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你就这么偏袒她，其他的儿女你都不要了，看你今天做地事，把老大他们的心都寒透了，今后你就靠你二儿子孝顺你，有张云娟在想都别想。

    还有老大家的闺女都快一岁了吧，你这个当奶奶的可曾给孩子做过一针一线，再是孙女那不也是咱们老顾家的骨血，这人的心啊不能太偏了，当然我也跟你犯了同样的错，现在再准备也来不及了，明天就开始准备等孙女来了就给她，怎么着也是我们做爷爷奶奶的心意。”

    “我就是气不过，你说他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别的知青，回来后跟乡下的老婆离婚再重找个，一出去跟别人说自己的儿媳妇是农村来的，脸面上就低人一截。”

    “老二倒是找了城里的，不但把你的工作抢了，这一出出的你没折腾够啊，要我说甭管农过城里的只要孩子们愿意，不要来折腾你我这两把老骨头就够了。”

    被顾父这么一说，顾母也没脾气了老张家这样的亲家还真比不上农村的，最起码人家省事，这两年来也没少吃老大家的寄来的土特产，其实老大家的要是能是城市户口就更好了。

    这边顾母消了气也反省了自己，老大是个出息的，可不能生分了，要不然就便宜了乡下的亲家，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再跟老大好好唠唠，没想到她第二天起床就没有见人影儿，顾志国早坐上火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