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出晴姐姐在,四七才不得不说的,王妃放心,四七也没说多少。”只是四七面色怪异的很,她们便明白了。
没说多少还这样?窈窈收回迈进梅园的步子,倚靠白墙,不知是羞是恼,她偏头看花叙,问道:“你们现在都当我是女流氓?”
花叙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窈窈咬唇,又觉本就是夫妻,就算她是耍了流氓,那也不应该被这几个人当做女流氓看,为重新树立花叙心中的良好贵女形象,她试图辩解,“我摸摸怎么了,你别说我昨天只是随便摸了摸……”
花叙抿着唇,随便摸摸啊?真的只是随便摸摸?王爷生的那么好看,王妃忍不住下手也是正常的。
窈窈继续道:“就算我把夫君扒光了摸,那也是合理的,夫妻本就是最为亲密的,我与王爷是夫妻,又不是外人,摸摸怎么了,还有更亲密的事呢。”
“我的夫君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就喜欢摸,就算我天天摸,也是可以的,夫妻夫妻,本为一体。你们不能因为昨晚那么点小事,就觉得我是在轻薄王爷,妻子摸丈夫,那算轻薄吗?那叫闺房之乐!”
扒光?就喜欢摸?天天摸?闺房之乐?花叙低低插了一句:“那王爷不是不一样吗……”
窈窈提了声,道:“怎么不一样了。”
花叙笑得尴尬:“王爷身子不好,张妈妈说……”
窈窈站直身子,绕过院门,低头顺脚将脚下一颗石子踢开,道:“说什么?”
“说……”才道一字,花叙猛地止了言,嘴角抽的说不出话来。
张妈妈说,王爷身体不好,情绪不宜激动。
窈窈抬头,正想回头看花叙,却见陆衡四七在靠墙的梅树下,明华出晴立在一旁。
明华看着她,手中拿着两枝红梅。
窈窈倒抽了口凉气,看陆衡几人的位置,是她方才靠的墙的另一面,整整好的位置,只是一墙之隔。
那她同花叙的那些吐槽,他们听到了?肯定没有!她刚才声音大吗?肯定不大!
窈窈挤出个笑,坚定的认为,自己的话几人没听见。
明华将梅枝给了出晴,似笑非笑,打趣道:“窈窈说的对,夫妻间本就是最亲密的,你的夫君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