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尤最就这样看着他,看得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疼的,我都习惯了。”
还公主抱什么的,嘻嘻嘻。
尤最蹙眉,习惯?
怎么可以。
“不行,一点都不可以。”
安懿感动至极,眼睛眨巴着似乎还带着湿漉,原来尤最已经这么这么喜欢他了吗,就连自己受伤一丁点都不可以。
天啊,好霸道,好喜欢。
心脏砰砰跳。
尤最发现这家伙身上的擦伤并不少,泛红的痕迹在这样白皙的皮肤上实在是显眼,看得他心里很烦躁。
掌心贴在微凉的膝盖处,覆盖着的是已经有些出血的伤口,他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得的,因为不能让那人有机可乘。
一点都不可以。
他看着安懿继续说道:“不许受伤,不许流血,就算流血了也必须处理好才回来,不要让我看到,听到了吗?”
安懿哪里知道尤最是害怕血,一心以为是尤最在关心他,感动的已经无法自拔,喜滋滋的点头:
“知道知道。”
尤最收回手没敢再去看伤口,他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出抽屉,拿出常备的消毒水和纱布,然后放在桌面上:“会处理吧,一会洗完澡自己处理。”
说完握紧碰到过伤口的手走到阳台,他得洗干净。
冷静。
安懿的视线一直跟着尤最的背影,他看着尤最走去阳台,走到洗手台前,这会他对着光了,隔着玻璃窗他看到了弯腰正在洗手的尤最,从阳台外投入的光线轻轻柔柔的笼罩着尤最,隐约勾勒着尤最的面部轮廓,似乎柔和了此时的清冷,戴着那副冰冷的镜框都觉得温柔。
耳旁还回响着刚才尤最清冷却又霸道的话。
——答应我,不要受伤。
——不行,一点都不可以。
唇边的笑再也无法抑制的上扬着,瞳眸里倒映着尤最的身影,被他用最喜悦的情绪包围着。
怎么会这样呢。
一见钟情是真的,然后一见钟情再加上天天相见,那会变成无法收拾的爱。
所以这就是爱吗?
那尤最呢,喜欢他吗?
站起身也走去阳台,全身黏糊糊是要洗澡的,就在他经过尤最的身后时,他伸出手戳了戳尤最的腰,感觉到指尖戳进时的柔软像是得逞的小狐狸,嘻嘻嘻的笑了笑,心满意足跑进浴室,好像还带着些许害羞。
尤最身体微僵,他转头见走进浴室里的安懿又探出头来,扒拉着门边的模样很是可爱,对上安懿发亮的双眸,亮得他觉得……
不自在。
“尤最,谢谢你哦~”安懿伸出手给他比了个心又眨了眨眼,模样很是可爱。
尤最觉得自己的视线被锁定在安懿的笑容上无法转移,唇角的酒窝,面容上洋溢着的阳光青涩少年感就好似又酸又甜的果实,让他心口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尤最,安懿真的太可爱了。
尤其?
——你喜欢不?我很喜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