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军的战术没打起来,“耶稣”跑出来接球。身后的格兰杰立功心切,看见朗多传球就扑过去要趁着球被接到之前断走。
雷·阿伦终归是老江湖,几乎比格兰杰多打10年比赛的他,敏锐地意识到身后有奸人要偷他的球,果断上前将球收住。格兰杰扑空,并失去防守位置。没关系,他不担心,这是一套连环计。格兰杰的冒险抢断乍看之下没头没脑,其实粗中有细,在他抢前的那一刻,步行者的内线已经向他们所在的位置靠拢。
“耶稣”刚稳住,要借空位投篮,谢候和福斯特同时扑过来包夹。
谢候最积极,双手抓向雷·阿伦的球。后者自然不放,两人相争不下,裁判哨响,争球。
“亚瑟,你怎么连他都抢不过?”阿泰斯特说得好像这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你以为每个秃头都叫雷吉·米勒吗?”谢候暗示米勒身材瘦弱没力量。
可惜米勒已经退役数年,不然听到这番“高论”必有几句粗话要讲。
最郁闷的是凯尔特人,进攻又没打成,球权就丢了大半。
“耶稣”和亚瑟王跳球,且不论两人年纪有差距,后者的身高臂长说完爆前者都不过分啊。
谢候的长度和宽度分别是204和224,而雷·阿伦却只有198和207。
跳球的结果是无悬念的,雷·阿伦输了。
如果他赢了跳球,反而不寻常。
“凯尔特人正在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失误,他们看起来和上半场那支把步行者打得满地找牙的铁血战士军团比起来判若两队。”
“退防!退防!”皮尔斯大叫着。
他们退了回去,谢候赢下跳球,希腊人将球近距离地塞给他,说:“当一支严谨的球队连续出现失误的时候,说明落后一方的机会来了。”
“你在解说比赛吗?”
“是的。”
“哪里有大前锋带球过半场的?简直大逆不道。”
“我们是革新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谢候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带着由他争回来的球,塔上奔往前场的道路。
凯尔特人怕谢候三分线外单吃斯塔德迈尔。
同样的事情上半场发生过了,那个球确实让小霸王怀疑了一阵人生。如果不是里弗斯的鸡汤效力够猛,今晚绝对缓不过来。
不让斯塔德迈尔去防守是正确的,无比正确。
但,让朗多去防守,就是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决定了。
“他们疯了吗?”
“拉简·朗多?他凭什么防亚瑟?”
麦克吉尼斯大声地问出口。
有人能给他答案吗?貌似没有。
无人能够解答凯尔特人在想什么,就像雷·阿伦那几个奇怪的失误一样。谁能想到看起来最稳的人下半场失误最多?
“你是怎么想的,朋友?”
“朋友?”朗多冷笑道,“我和你很熟吗?”
很好,谢候就欣赏这种满脸骄横的年轻人。
已经确认过眼神了,是个需要胖揍一顿的人,作为前辈,有义务让他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颜色。
当然,最重要的是重新认识站在你面前的——我!
谢候放荡地笑了,他的队友看见他的嘴脸自觉拉开空间,反正遭殃的又不是他们,看戏就好。
接着,绿军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