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东分别指着两人说:“白若行,盛荣,我朋友,过来玩儿的。”
韩子宁脸颊微红,看上去刚才真的只是一个对玫瑰花过敏的女孩儿,“我对玫瑰花过敏,见笑了。”
白若行摆摆手,示意他别往心里去。
吴冬冬问:“韩子宁,一起吃个饭,当作我给你道歉了。”
韩子宁指了指一边的姑娘:“今天约人了,抱歉!”
下午白若行和盛荣在学校里转了转,感觉没什么收获。吴冬冬找了两位死者亲近的朋友,几个人坐着聊了好久,发现这两位虽然说不上阳光好青年,但品行绝对算端正的。
白若行和盛荣回到了酒店,六点多,谁都不饿。白若行仰躺在粉红色的水床上看着鸟笼子问:“盛天师,你能不能用三个受害人出现的方位推算一下诡异阵法的位置?我们先不端了他,但也能蹲那守株待兔。”
“算不出。”盛荣淡淡。
白若行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为什么?”
这次他没有嘲讽盛荣。
盛荣看着粉色大床上的白若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连着破了两个阵法,幕后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改变了规则,所以现在我还算不出。”
床和沙发的距离并不远,白若行伸腿踢在盛荣的小腿上,“盛天师,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连破了他两个阵法,是我!”
白若行这话说的很不像他脾气,好像个攀比玩具的小朋友。
盛荣点头,道:“是你。”
“那估计你今晚上出去也没卵用,可能他在暗处都知道我们身份了。”说到这他又想到师傅,“不然师傅也不可能不现身。”
白若行眸子中的神色暗了暗,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
盛荣最后还是出门转到很晚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发现白若行并没睡。
“怎么没睡?”盛荣看着躺在床上玩游戏的白若行问。
白若行扔了手机,“不困。”
盛荣没再问,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临关门时,白若行用手挡住了门。
“你要用卫生间?”说着盛荣就要给他让出来。
白若行挡着没让盛荣出门,看着他右手说:“我这不是要给救命恩人沐浴更衣吗?”
盛荣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不会弄湿伤口。”
白若行甩上门,把两人都关在浴室。看盛荣站着那一动不动,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不耐烦的说:“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那你对谁感兴趣,今天的姑娘吗。”
白若行眉心蹙在一块,向前迈了一大步,把盛荣逼到墙角,“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了?”
盛荣不看他,“没有。”
“没有最好。”说完,才向后退了一步。
盛荣放好衣服,“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白若行也不坚持,转身出门。在浴室门马上关上的瞬间,白若行看到盛荣白皙的右肩上有一道鞭痕。
看上去伤口早已经愈合好,但红紫色的鞭痕却极为明显。他问了人才知道,斩魂鞭虽然是对付邪祟厉鬼的法器,但如果用在人身上,也会留下去不掉的印记。
白若行躺在床上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透过门缝看到的那道狰狞鞭痕。
“他不恨我吗?毕竟错都在我。”,一晚上他反反复复的想这个问题,直到眼皮太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盛荣听见床上的人呼吸终于变得均匀,长长的吐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