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不止见过,”桃夭心想。他盯着纳兰夜灼的脸,眼里带了点点星许笑意,又想道:“我们又何止见过。”
那是一种很炙烈的感情,炽烈到瞳孔深处暗含着两团火,如何都藏不住,它明显的犹如太阳底下被游、街示、众地囚犯。
世人不懂他的执念何致如此,他却身带烈火甘之如饴。
纳兰夜灼明显察觉到了这团火,他被桃夭眼里的东西惊了一下。
方才桃夭显然是出了神,不知他忆起了什么才能使眼中的那股东西这般坚定,纳兰夜灼没来由地心惊。
听到反问,他条件反射地答:“见过的吧。”
闻言,桃夭提起嘴角笑了,他答非所问、牛马不相及道:“无妨,一步一步来。”
纳兰夜灼疑惑地看着他,脸上满是不明所以。
“你往后能时常过来么?”突然,桃夭这样问道。
还在绞尽脑汁想上句话为何意,猛然间转换了话题,纳兰夜灼倒是很乐意的顺坡走,他道:“老待在这里多没意思。”
“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去。”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毕竟纳兰夜灼一直都记得桃夭说过“这里常年只有他一个”,他早先就想着如果可能,便把他带出去。
可事情不是由自己提出的,难免会引起人特有的警惕。纳兰夜灼摸了摸下巴,谨慎道:“为何?”
提及此,桃夭又笑了,纳兰夜灼看的眉头只皱、惊疑不定,搭在桌子上的胳膊都悄悄的放下,身体后撤,稍微远离了些桃夭。
就在他以为对方有什么阴谋时,只听桃夭慢条斯理道:“我教你法术。”
纳兰夜灼:“……”
“啊?”纳兰夜灼瞪大眼睛,些许懵然。而桌下的千杯狐狸眼瞪地更是溜圆,它大抵是觉得这人彻底疯了。
桃夭不答,下一瞬,只见他衣袖微翻,手指轻轻一动,往一个方向挥了一下。身后方顿时有异响传来,似花开的声音,纳兰夜灼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桃夭朝他点了点下巴,他才立马向自己身后看去。
满眼的绿林树叶由绿变黄,黄叶像枯叶蝶一样纷纷落下,等待新生,只是枝未抽绿芽,无数粉白却以凡眼可见地速度瓣瓣盛开,曝光在阳光之下,散发着幽幽清香。
生机渐去渐回,执念将散未散。
两千年,还是等来了那尤为熟悉的花色,尤其记挂的人。
花开仍在,纳兰夜灼一下子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错眼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一切,慢慢地靠近着,深觉震撼。
不知是何种原因,纳兰夜灼看过七色,也记过少许不多见的花色,可唯独桃花的那种粉白,他在皇宫里、自小到大都从未描摹过一次。
他初来桃夭这里,便是被这里独有的一棵桃花树吸引了目光。那树上无一点杂色,也无一片绿叶,干净的令人心神向往。
而桃花树之后,则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绿林,如今这绿林,全都在一瞬间变成了桃花粉。
“这……”大抵有许多要问的,可话到嘴边,纳兰夜灼却只结巴着说了一句:“这……花、花期不是……不是已经到了吗?”
三月已过,早就不该再有这么繁茂的景象了。这样说着,脚下也不受控,纳兰夜灼跑着到了桃林,满眼好奇的伸手揪了两片花瓣。
花香沁鼻,纹路清晰,尤其是手指间的触感,都证实着这花只真不假。
“花种比较特殊,”桃夭跟过来,出声道。待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