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往后面一蹬,腰腹用力,另一只脚踢向对方要害。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面对这种攻击,岑驹邢也只能放开剑刃,选择战略性后退。
“或者说,比以前更厉害了。”刚刚说完,岑驹邢耳边一缕头发落到地上。
他视线扫过那一处,随意开口:“你这样不怕误伤人吗?万一我只是个路人呢?”
“这不是你弄的吗?”
头顶的黑色东西依旧在缓缓下移,黑色幕布阻止了大部分光线进入,让天台此时有些像是傍晚。
岑驹邢轻轻笑了声,没有正面回答。
但这对蒂诗而言已经足够。
微风吹起,将两人的衣角与头发扬起。
战争一触即发!
无数黑色触手从黑幕中出现,向蒂诗袭来,但皆被她躲闪过去。繁文挥舞着,将几段东西斩断。
虽然蒂诗动作不慢,但攻击太多,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突然,一阵血色闪过,黑色丝线刺穿她的腹部。手臂微微颤抖,蒂诗挣扎着想要斩断这些东西,却反被禁锢。
丝线将她悬空勒住。
蒂诗四肢被牢牢捆绑住,难以动弹。
视线被自己的鲜血染成相同颜色,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真难为你能坚持到现在。”
“你来的路上,分别沾染上三种药物。它们分开时不会对人产生影响,但如果三种合到一区,则会成为毒药。按理说,你应该失去能力才对。”
岑驹邢声音依旧温柔,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有些讽刺。
三种……
蒂诗突然反应过来。
“卑鄙……”
“接下来的事情关系重大,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所以很抱歉,你必须出局。为了将你引入局,让你放松警惕,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和精力,你也应该感到荣幸。”
什么意思……一切都是个局?
眼睛酸涩的难受,但蒂诗已经无心关心这些。
一双手托起蒂诗的下巴。“要怪……只能怪你太过强大,让人无法忽视吧。”
“放心,你的能力那么强悍,是作为祭品极好的材料。我不忍心损害它……”岑驹邢手向旁边一伸,接过黑色丝线卷起的长剑繁文。
一阵剧痛从心口传来。
那把陪伴着自己的长剑此时被岑驹邢握着,蒂诗能感受到它冰冷的温度和那凄厉的悲鸣。
红色液体顺着黑色丝线碗延而下,在地面弯曲着匍匐前进,描绘成瑰丽复杂的图案。
血色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来,光芒自花纹处浮现,似乎有黑色花骨朵在周身摇曳。
“晚安,我亲爱的小姐。”
磁性声音在耳边低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岑驹邢这个人一直给蒂诗超出常理的温柔感。即便此时他在取你的性命,也好像是在日常问候一样。
所以说,很可怕啊。
“不过……”一抹笑意出现在蒂诗脸上,她看向岑驹邢,声音淡淡的。
上辈子死的那么惨,怎么也要有点保命手段。
“我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蒂诗话音刚落,岑驹邢整个人僵住。
原本击中蒂诗心脏的繁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