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立在人群里,看着满场禽兽和凄惨无助的女子,脸上笑容荏苒。
她是个财神呐,讲真,这种事不归她管,但是凡是让她碰见的,让她心里发堵的,她就不开心了,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就要发泄发泄了。
“白英娘,朱蛮娘,看见那两只禽兽了吗,去,也去把它们的衣裳给我撕下来。”
“是。”
白英娘朱蛮娘早忍不住了,得令后,一个抽出长剑,一个拔出杀猪刀,没二话,一个上去就刺,一个上去就砍。
两个禽兽见状一点也不惧,往后一退就有护卫上前来和白英娘朱蛮娘打了起来。
漾漾走到痛哭失声的女子跟前,脱下鹅黄大袖衫盖在她身上,笑道:“快起来呀,别哭啦,哭泣没有用的呦。”
“谢谢,谢谢您。”黄莺儿衔泪抬头看了漾漾一眼就连忙低下了头。
“不客气。”
“你是哪里来的小贱人,知道我是谁吗。”眼见自己的护卫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自己脖子上也横了一把杀猪刀谢玉树气急败坏,立马以势压人,大叫道:“我是盛国公府世子,宫里最受宠的昭仪娘娘是我大姐,你敢伤我一根毫毛我要你贱命!”
旁边被长剑抵住脖子的公子哥反而笑道:“小娘子有话好说,我乃昌国公府世子吴湘,敢问小娘子是哪一家的?”
漾漾笑道:“哦,我是那个内阁大学士,不对,英娘,你家主子官职是什么来着?”
白英娘道:“我家大人是左都御史凌阁老,这位是我们大人新娶的夫人。”
谢玉树登时怒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本世子没去找你麻烦还罢了,你倒敢管本世子的闲事儿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乡下村姑一个,真当凌御娶了你你就是诰命夫人了,你不过是我二姐的替代,快些让你的人放开我,不然凌御也要你好看!”
漾漾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左右凌御,还是你二姐能左右凌御,你二姐不是已经嫁给北平王了吗,莫非北平王妃和凌御依旧藕断丝连,北平王被凌御戴绿帽子了,北平王成了活王八?”
谢玉树瞪眼,大怒,“你胡说八道,你闭嘴!”
吴湘视自己脖颈上的细剑如无物,展扇轻摇,在旁边大笑,“了不得了不得,凌夫人不小心道出了真相不成?”
谢玉树更怒,“吴湘,你敢坏我二姐名誉,我和你拼命!”
吴湘连忙拱手,“不敢不敢,这可不是我说的,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我没说,是那个嫉妒我二姐的小贱人说的!”
漾漾笑道:“我可没说,明明是你说的,如若你二姐和凌御是清白的,凌御凭什么不向着自己的正妻,反而要听从你的指派,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呦,想让一位阁老做什么就做什么,莫非你是皇帝?”
谢玉树大急,“我不是,我没有,我二姐和凌御清清白白!”
谢玉树急眼了,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贱货胡扯八道,我非撕烂了你不可,你给我等着,贱人贱人贱人!”
漾漾笑道:“蛮娘呀,他辱骂我呢,你不扇他的嘴巴子还在等什么?”
朱蛮娘一听,挥舞起自己曾杀过上万头猪的蒲扇大掌就啪啪啪给了谢玉树十几个嘴巴子,直把谢玉树的嘴脸扇的肿成了猪头。
漾漾叫停,笑道:“我来是要赛马的,谁让你们挡了我的路,这下子好了。”
漾漾手搭凉棚往赛马场上看了一圈,见周围盖有好多栋小楼,楼上站着许多看客就道:“你们这个赛马场可有引路的小厮?有雅间没有给我来一间,我可是拿了五千两银子零花钱来赌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