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凌御起身清清冷冷的道:“凌水送客。”
“是。”
谢玉仙讨了个没趣,只得苦笑道:“表哥别生我的气,我也只是想试试罢了,原本妄想着咱们之间有以前的情分在……罢了,世事变迁无常,表哥已往前走了一步,只我还在原地罢了。表哥不必急着驱赶我,我也是带了满箱子的古董来的,抵偿红宝璎珞绰绰有余,表哥让人抬进内宅给兰氏看看吧,我在这里等着我的红宝璎珞。”
凌御没作声,让人把箱子抬下去,他又坐了回去。
堂上一时静默。
谢玉仙打量着凌御,见他不看她,她便暗喜,他不敢看我,想来心中依旧有我。
当她有了这个结论,坐在那里便越发闲适淡然了。
……
经过漾漾亲自查验,确认谢玉仙送来的古董足矣抵偿红宝璎珞的价值时,漾漾就大方的让绿烟在那堆宝贝里找出红宝璎珞交给了凌水带出去。
于漾漾而言,谢玉仙就是枯燥古代生活里的一个调剂品,无关紧要。
当石阡把裤衩都输出去以后,拿桌布围着下半身欲哭无泪,逃离赌桌后大声惨叫,“老婆本,棺材本都没了!”
漾漾嘎嘎笑,把目光投向了红香,红香手里的香蕉“吧唧”掉地上,连忙疯狂摇头。
“蓝玉……”
“奴婢肚子疼,上茅房了!”
就在这时黄莺儿派遣来送曲词报酬的丫头拯救了锦瑟院的大丫头们。
那是一件珍珠衫,漾漾当场就穿身上了,看完黄莺儿的问候信件就问石阡,“莲台仙会是什么?”
石阡哀怨的道:“就是玉楼春大街举办的花魁大会,每年差不多这个时节都有,每次持续一个月,有志做大花魁的都会提早报名,准备歌舞,一层层选上去,最终选出前十,定下这十个人决赛之夜,就是莲台仙会之夜,老鸨们会在搭建出来的灯山上设下十个红绸箱子,由参加莲台仙会的人用银子投票,截止到子时,谁得的银子最多谁当选大花魁,就是这一年大花魁的身价银子,大花魁的身价银归大花魁本人,那些没能选上的女子的身价银会归属各自的青楼。
大花魁之夜,谁若想得到大花魁,价高者得。”
立时,漾漾的两只眼睛都变成了钱的符号,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小茴,你回去告诉黄莺儿,问问她今年还想不想做大花魁,若想就抱着琵琶过来,我有法子让她还能当选大花魁。”漾漾说完就赶忙问石阡,“黄莺儿去年已经选上一次大花魁了,今年还能参与吗?”
“能参与,但是……”石阡握拳轻咳,哼唧道:“男人都想尝鲜,有钱有势的男人就更挑剔了,他们对去年的大花魁已经失去兴趣了。”
屋内所有女孩子顿时都朝石阡投去鄙夷的一瞥,伴随着冷哼声。
石阡顿觉身上一冷,慌忙裹紧腰上的桌布,嘴巴闭紧充当壁画,不禁想到,满屋女人,我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怎么被拉进来的,还输掉了裤衩?但是当他往下看,瞅见自己的五短身材就认命的流下了两行男儿泪。
所在在她们眼里我不算男人是吗,是吗,吗……
……
黄莺儿太想继续做大花魁了,她收下漾漾给的词作原本就是希冀能有再争大花魁的机会,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抱着自己的琵琶马不停蹄就来了左都御史府。
漾漾心中早有了把黄莺儿推向大花魁之位的成套方案,首先要确定莲台仙会之夜黄莺儿要表演的节目。
脑袋里塞满现代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