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住在工友家里,她经常去工友家门外去堵李光辅,他还去找了律师,想让李光辅付给她生活费。她比从前胖了,可却像头牛一样强壮。她到处散布李光辅的坏话,说他怎么怎么在家里养别的女人,他们结婚后他怎么对她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肯定,女人一四处叨唠,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不管她怎么粗俗,总会有人信她的话,让你怎么也洗不清恶名。我敢说,她说李光辅对女人像下贱的禽兽这话简直让人震惊。而人们往往对这种污蔑人的话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特别是那种事儿。她发誓说自己只要活一天,就让他不得安生。可我就说了,要是他待她如禽兽,她为什么还急着回到他身边呢?不过话说回来了,她是个快到更年期的人了,比他大好几岁呢。到更年期的时候总是半疯半魔的……”
这封信给了黄思瑶一大打击,令她堵心。她在这儿如此生机勃勃的,却要成为那下贱肮脏的事情的一部分。她生李光辅的气了,气的是他居然没有摆脱那个黄念恩。不,她气的是他居然跟她结过婚。或许他当初的确是有点低俗。黄思瑶想起来之前和他度过的最后一夜,不禁颤抖起来。他甚至跟一个叫黄念恩的女人一起体验过所有那些激情,这真叫人恶心。看来最好还是甩了他算了,彻底甩了他。或许他真是个俗人,真是个低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