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鱼坚定地、义正言辞地冲它狂摆手。
“汪汪！”
柴犬又游了两圈，见米鱼没有下来的意思，忽然湿漉漉地跳到岸上，又跳到木质栈道上，几个蹦跶小步来到米鱼脚边，然后……猛地抖起毛来！
米鱼被抖得一身水，啊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要去抓柴犬。
柴犬兴奋地汪汪直叫，向前疯狂冲去。
米鱼见柴犬难得这么开心活泼，啊啊怪叫着，故意追在它身后逗它玩。一人一狗一直奔跑打闹的来到草坪附近。
那里还拴着老水牛。
“哞——！”
老水牛抬起头来，朝米鱼发出一声温润的牛叫。
叫声虽然温润，但米鱼却露出崩溃的神色，因为……它拉了好多坨牛粪啊！牛粪真是好大一坨啊！而且真的巨臭啊！
米鱼满脸菜色的回去。
回来后，她一手提着只大水桶，一手提着只翻土用的大铲子，鼻孔里还堵了两团纸巾。
米鱼认命地弯下腰，开始铲牛粪。
“啪塔！”
在米鱼铲的时候，又有一坨热烘烘的大牛粪掉落下来，臭气顽强地钻过纸巾，直达脆弱的神经末梢。
米鱼愁苦又惨淡地看了老水牛一眼，咬着牙愣是把草地上的牛粪全部铲完了。
她放下铲子，双手提起半满的水桶，咬牙切齿的道，
“真是好重一桶屎呦……”
米鱼气喘吁吁地拎着那半桶牛粪翻过山，来到农田区把它放下，再逃命似的赶紧回来，远离臭气源。
将塞在鼻孔处的纸巾取下，米鱼深吸着清新空气，看着远方的老水牛慢慢撸起袖子，雄心万丈地决定要训练它定！点！拉！屎！
于是从这天开始，米鱼总是鼻孔塞着纸巾，搬个小马扎坐在老水牛附近。
她花了半天时间，计算清楚水牛拉屎的大致间隔时间，之后觉得它差不多快拉了，就赶紧将它牵到动物厕所里。
没错，米鱼的农家乐里有个动物厕所。
因为养很多动物也在她的计划清单内，所以她之前拜托过王汉博，在通风最好的地方，用竹艺屏风做隔离，用茅草做屋顶，修了个半露天的动物厕所。
动物厕所里都是蹲坑。
有的蹲坑大，有的蹲坑小，里面还有一个适合柴犬的小蹲坑，这些天柴犬都学会在这里解决生理需求了，十分令她省心。
老水牛的训练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米鱼将快要拉屎的老水牛牵到动物厕所后，就等它拉，拉完后才将它牵出来，奖励它一捧玉米或一根胡萝卜，或者它爱吃的麦芽糖。
老水牛毕竟有灵性，如此反复了三天时间，它就知道自己要在动物厕所里方便了。
接着米鱼再接再厉，又开始致力于教它自己冲水。
动物厕所坑位的冲水开关都是脚踩式的，轻轻踩一脚就好。而老水牛不愧是会自己拉车的聪明牛，在米鱼的指引下，竟也慢慢学会自己抬起蹄子，在方便完后踩下冲水。
农家乐里的空气终于又清新了。
米鱼是心花怒放，太有成就感了，忍不住拍了段老水牛自己在动物厕所拉屎冲水的视频，发到自己的抖音上。
“嗯，不到四天时间，抗战就宣布胜利！”
米鱼抱着老水牛的脑袋，咧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贴着它的脸道“你真是太聪明啦！”
“哞——！”
老水牛抬起头，温润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