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乔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早。
几乎是前面警局才通知贺莉女士去见空条承太郎, 接下来贺莉女士才以拳击掌, 想起来二乔的飞机也是差不多要到点了。
“啊, 说来,爸爸的飞机快到这里了,昨晚还记得要去接机的。”
“……”
你倒是想起来啊!
“那只好让他自己过来了,我们先去找承太郎。”
贺莉女士对于二乔的态度也是心大。
好歹人家六十八岁, 快七十了。
再怎么健朗也是老人家啊!
“这样吧, 我去接乔斯达先生,空条阿姨去见空条同学。”这样我还可以趁机多跟二乔多说几句话。“您看怎么样?我觉得一个老人家千里迢迢来这里还是很辛苦的, 我起码可以帮忙搬点行李。”
贺莉女士深深地看了我好久, 像是想说很多事情,但是最后还是露出微笑道“我本来想给爸爸一个惊喜的,不过你去接也好。他一定会吓一跳的。”
我背着身的手握成拳, 他可不仅仅只是会被吓一跳啊!还会被我打一顿!
国际飞机场在八十年代设备上已经很齐全了。
每次来jojo的世界都能感觉到时代感, 比如说二乔的二战时代, 比如说空条现在的八十年代,他的穿着本身就充满着时代气息——纯正的硬派不良青年。此外,八十年代的日本还是用的汉字比较多, 给我一种果然老一辈的感觉。
认准航班号后,我就在到港通道出口的金属栏杆外等着, 手上摆着用花体字写的“乔瑟夫·乔斯达”的提示牌。我一般英语写得都跟罗马音一样一个个圆圆的, 跟胖胖的蝌蚪一样。但是这个名字在二乔以前写的时候,他顺便教我怎么用花体字写。
早期的时候我还是会叫他乔瑟夫的。对我来说,jojo算是昵称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对他喊jojo,毕竟我们有不大熟。后来我不是一直喊他jojo吗?
有原因是我跟他熟起来了。
还有就是因为我真心觉得英文名字很麻烦。我可以把《源氏物语》所有人的名字写出来,但是《百年孤独》,我就经常记不得英文名字,换到现实生活也是。
一是难记,莉莎莉莎和西撒的姓氏我现在还没有记全,我一开始也只是模仿乔瑟夫发音,后来乔瑟夫把名字写下来给我看,我记住了他们名字长什么样子之后,我才记得他们的名字。另外,他爷爷叫乔纳森,他爸爸叫乔治,他不介绍我还好,介绍后我经常把他的名字和他爷爷的给弄混了。二是难念。乔瑟夫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拗口,尤其是名字最后的h我每次念都觉得别扭。你们知道的,日语发音都会比较重,而且发音方式和西方也不大一样,所以念英语的时候,遇到轻音部分,我总觉很不舒服,总是念不顺。
其实我们英语老师布森雷特·麦克和b班班主任的布拉德·金的名字我也是认人不认名,遇到统一喊“老师”。
所以之后能喊过一次jojo,我就不改口了。
这算来是我第二次见到小伙伴未来的样子了。
我第一次见到的是泽田纲吉。
十年后的他沉静可靠,完全没有初中生的懵懂笨拙和青涩,一举一动都充满着风采。
遇到他的时候我很感动,他让我开始对未来有些幻想和期待——未来的爆豪、未来的轰君,未来的赤谷。虽然我没办法一下子就见到未来的他们长什么样子,但是我可以和他们长大,一起见证时光在自己身上沉淀后的模样,像是工匠手中雕琢的雕像最后慢慢成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