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湾拿出一封沾了血的信递给华想容,“尸体被丢了回来,属下从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
“从‘门’撤离所有人,把那个女孩给我带来。”
华想容拆开书信,脸上仍无惧色。
“干的不错。”
秦风鼓了两下掌,“是该说那些人不中用,还是说你的人太厉害?”
“殿下谬赞。”白曜在空中打着手势,一万人围绕着四周隐藏起来,每个人的呼吸轻而绵长,与山林融为一体。
“殿下,恕微臣多问一句,您是想要剿灭这里么,或者只是单纯的为了私事?”
“都有。”
秦风看着走出的赤红身影,注意力却集中在他身前的人。
“这个人,能杀了么?”
白曜的脸上少见地有些无奈,“这就是为难微臣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已经绷紧了神经,进入戒备状态。
成零用手指小心地推远了贴在脖子上的刀,抬头望去,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她依旧认出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救兵来了你很开心?”
“谁知道。”她抿了抿嘴,反驳道:“我又不认识。”
一道寒光刺破空气,猛然来袭,华想容原地未动,单手将靠近颞颥的羽箭凌空折断。
弓箭手按住仍在颤抖的弓弦,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位置。
“不好对付。”白曜低声说道。
“来头不小啊。”华想容眼中闪过阴翳,将刀锋又往她脖子上贴了几分,“刚才那一箭刻意避开了你,真的不认识么?”
“那你打算拿我来威胁他们?”成零嗤笑一声,“省省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华想容抓住她的手,割开了成零腕部的血管,鲜血涓涓细流,缓慢而清晰地滴落在地,阴柔而精致的脸上勾起了笑,绝美又令人不寒而栗。
成零连哼都没哼一声,秦风却渐渐收起了他的漫不经心。
“二位要救她很简单。”华想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杀你们带来的人,直到我满意为止。”
白曜的脸色难看,普通士兵与他带来的这一万亲兵根本无法比拟,死一个人都是重大的损失。
“我劝阁下还是不要这么咄咄逼人。”秦风盯着华想容,平静的表象下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既然只出来了一个,那么剩下的应该都转移了吧,这点时间,够离开一里之外么?”
“你认为我会在意那些人的死活?”
华想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如果不想让这个女孩就这样*屏蔽的关键字*,按我说的做。”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我华想容做事从来只看心情。”
双方陷入了对峙,秦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掌握了关于魔宫的情报,但无法掌握华想容。
“殿下。”白曜轻唤了他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成零一直没说话,她的眼神变的与平时不太一样,抬眸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纯白的流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你是在用我拖延时间吧。”她轻声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么?”
“说说看。”
如果忽略现在的处境,两个人之间就像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样在互相谈心。
“你是怎么知道我与他有关系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