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没什么特别的,你不会是多疑惯了?”
“你就不想想,他为什么偏要撺掇刘骏去莞楚馆。”
成零揪着海棠花瓣,一半认真一半散漫地说道:“可能是因为背后的人不好惹吧,引起骚动的同时还能给他爹找点麻烦。”
“还可以引起本宫的注意。”
“哦……等等,你的注意?”
她不可思议地问道:“原来莞楚馆是你开的?”
“朝颜楼也是,很少有人知道。”
“就冲那头牌对你的表现,我倒能猜出来。”
成零兴致高涨地问道:“都这么熟了,以后我去逛不给走个方便?”
“想得倒美。”
秦风悠悠说道:“当然了,你有钱的话就另当别论。”
“嘁,所以你是怀疑那个刘允身后还有其他人,而且这个人应该不在你的意料之中。”
“对,刘允只不过是枚棋子,黑白不明,既然别人可以利用他,本宫也同样可以。”
成零吹了声口哨,歪头笑道:“好大的口气,你要怎么做?”
“他眼中对权利的欲望掩饰的还是太浅,既然他想要京兆尹一职,我就让他当。”
“不会吧,这不就引狼*屏蔽的关键字*么?”
秦风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污染上的墨痕,他在身上没摸着手帕,干脆就拿了张银票潦草地擦了擦,“他会有所动作的,一但有了破绽,我就能顺着他这根藤,拽出身后的人。”
成零没接话,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嘴角抽搐了一阵后,她忽然一下子蹿到秦风跟前,猝不及防地把他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温热的小手握住那双修长如玉的大手慢慢上移,接着——抽走了那张被擦出折痕的银票。
成零把自己的手帕丢给他,痛心疾首地问道:“你怎么可以用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擦手!知道吗?它可以买一千只烤鸭三千根鸡腿五千碗加了咸菜丝的豆腐脑!”
听着这抠搜至极的语气,秦风的嘴角也忍不住开始抽搐,“变回来了?”
“哇,居然被看出来了。”
“废话。”秦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抚平银票的动作不禁感到好笑。
成零郑重其事地把银票收入囊中,开口说道:“殿下,请你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两个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
她很少这样一丝不苟地说话,秦风也认真起来,“好啊,你要拿钱堵住我的嘴吗?”
成零下意识捂住了口袋,发现这样又显得盖欲弥章,于是她咳嗽一声,别扭地说道:“那……为保公平,我也不会把你开了花楼楚馆的事情给说出去。”
“呦,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她教给你的?”
“这不是威胁,我哪敢威胁您啊。”她既狗腿又正经地说道:“这叫秘密交换!”
“说的好听。”
“殿下……”清影从外面进来,小声说道:“宁公公来了。”
“让他进来。”
“老奴,参见殿下。”
“不用多礼。”
秦风坐在主位,接过清竹端来的茶盏,“有什么事么?”
“回殿下,不久之后,践国将派使臣来访,商议国界。”
秦风玩味地问道:“这同本宫有什么关系?”
“殿下,这几日陛下身体抱恙,恐怕无法接待来客,您看……”宁福没说下去,抬头瞧他的神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