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是红色的生肉。小画家和她的弟妹们先拿小块的肉,父母在他们之后才拿。
“哎呀呀,肉不是这样烤的。”加布尔看着着急,“怎么能够给孩子吃生肉呢?不怕寄生虫吗?”
小画家的爸爸指指肉,对加布尔咕了一句。
加布尔点点头,“是的,半生不熟的不能吃。吃了会生病。”还作了一个昏倒状,5秒钟后又爬起来,“就像这样。”
小画家的爸爸被这波操作看得很迷茫,他以为加布尔想吃,不吃就会死…… 便把自己手上的肉给了加布尔。自己则拎着一串鹿肠子开始烤。
猿人们都是杀了动物直接吃,对于内脏处理,根本没有清洗和拍打的。
烤大肠的味道可想而知,都把加布尔闻吐了。包括猿人给他那块半生不熟的肉,完全无法吃。虽说吃牛排也有五成熟,裹着汁儿吃的,但是那是腌制过,有调料的啊……而且烤大肠更不是这样的。
可是他的腿被绑住了,只能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火边。
小画家一家人警觉的退到洞口,拿起了石器做的武·器。
“都吃错了,不是你们这样吃的。”加布尔把烤得臭臭的肠子从火堆的架子撤走。在脚边捡了个已经削好的树枝重新把肉串好。
小画家一家看着加布尔的表演,手中的武·器稍稍放低了一些。
“有刀吗?”加布尔问。不过问了也是白问,猿人听不懂。他感觉屁股底下好像坐了什么,艰难的移旁边。一把小骨刀,上面还带着岩灰。正是小画家刻画用的小骨刀。
加布尔拿起小刀的片刻,猿人们又紧觉的竖起了武·器。
加布尔把肉放平,然后小心的用骨刀在肉上面划线。画画的骨刀钝,但是加布尔劲儿大,在肉上不但花了刀纹,还把肉改成更小块。小肉块儿被串成串串,在火上翻来翻去的烤,这样就不会担心外面糊了,里面还没熟。
可惜啊,没有盐,也没有孜然和蜂蜜,不然就更美味了。加布尔把烤好的肉串举向小画家的爸爸,“吃吧,好了。” 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嘴巴,嚼着空气,然后露出笑容比出大拇指。
小画家的爸爸接过加布尔的烤串,率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外焦里嫩,没有糊的,没有生的,简直就是奇迹。
他把烤串上的肉团分给妻子和孩子,一人嚼着一块肉,和他们平时吃的天壤之别。小孩子们一边吃,一边像打桩似的不停点头。
于是,小画家一家余下的肉也通通给加布尔,让他改刀。
猿人们兴奋的用他们的语言交谈着,一传十一传百,整个部落的人都出洞,拿出自己分的肉,让加布尔烧烤。
加布尔指指脚上的藤条,对小画家爸爸道,“我不方便。”
小画家一家吃到了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企及的美味,已经接纳了加布尔。小画家的爸爸给加布尔解了脚上的藤条。双手合十,然后指向从各家带来需要再加工的肉,这在他们交流中表示“请。”
大肉串子烤起,来点音乐就好了。
加布尔一边围着火堆给肉串翻面,一边扭着肥硕的屁股,还唱着很古老很古老的沙雕摇滚:“你不要爱上我,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猿人居然也可以跟着他嚎出旋律来。真的是因为他们很有音乐天赋,听一遍就可以记住吗?
加布尔是个能不用脑子,就坚决让大脑躺平的人。眼下和猿人们一起唱唱跳跳,还有肉吃,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