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发挥。”
唐余会心一笑,暗中揶揄:“不怕我哄走了你的温柔可人未婚妻?”
“买一赠一,还有那边女主凌敏柔,两个都给你,请早点拿走不送……”安如昔冷冷盯着唐余,眼神不善。
唐余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模仿谭溢的心态,施展欲擒故纵的套路,低着头卑微道:“二小姐不必麻烦了,只是一些皮肉伤……咳咳,没事的。”
安如昔作势逼问道:“谭溢,将刚才的事情老实交代。”
紫佳自始至终没有听见未婚夫阻拦她治疗谭溢,就当是默许了。她刚才从兄长的书房里搜罗出了几瓶好药带在身上,原想着万一路上发生意外,还能治病救人。这会儿就不吝惜,先拿出来用吧。
唐余知道百里紫佳精通医术,不敢让她近身,怕被发现了安如昔那“神药”的秘密,便蜷缩起身体,仓惶退到墙角:“二小姐,我身上脏,您若肯赐药,就放地上,我自己可以处理的。男女授受不亲。”
紫佳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当初她一个人偷偷来照顾谭溢,她现在有未婚夫,未婚夫就站在边上,她岂能不知羞耻再为一个陌生男子亲自疗伤?不知道玉面公子刚才会否生气呢?她下意识观望未婚夫的神色,见其脸色阴沉,好像是真生气了呢。
这么快就从紫佳手里哄到了一瓶疗伤好药?装成弱小可怜又无辜的样子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不愧是唐余。
“紫佳,你不知道谭溢内力很深,也会武功么?”安如昔提示了一句。唐余的武功不可能一直忍着不用,总要找点合理解释。这解释若是从百里家的人嘴里说出来,岂不是更妙?
百里紫佳垂下头,微微点了一下:“我之前听姐姐提过一次。姐姐倒是对我并未隐瞒,只是告诫我不能将此事传给外人。”
安如昔已经知道答案,却故作君子道:“既然是你家的秘密还是不必说出来了。”
百里紫佳的脸微微发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羞涩道:“李掌门也不算是外人了。百里家现在家逢大难,兄长生死未卜,许多事情还要依靠李掌门相助。紫佳当知无不言,只是……谭溢的事情,都是父兄在管,姐姐那边也是偶尔听来的消息,再转告我,也不晓得几分准确是真是假。”
这种自卑纠结又羞涩的心态,是纯白柔弱少女的正常反应。安如昔默默叹了一口气,想当年现实世界年轻无知的她,也曾手足无措面对心悦的男子讲着自认为珍贵的秘密,然后被当众嘲笑。
所以安如昔调整了一下姿态,仿佛是将紫佳护在了身边的那种样子,很认真地洗耳恭听。哪怕紫佳说的对她而言已经不是秘密,起码也要表现出适当的尊重,良心才安。
面对未婚夫细微的关怀体贴,百里紫佳得到了极大的鼓励,内心深处前所未有地满足,更坚定了对未婚夫的信任,不再有半分隐瞒,将知道的全讲了出来:“听姐姐说,是父亲教了谭溢一种内功修炼方法,那是我们百里家嫡系传承下来的一本秘籍,旁系别支都不知道的,过往也少有人能练成。兄长是主修,谭溢根骨恰好适合辅修。至于修炼到最后,听说是对主修之人极有益处,能增进其功力。姐姐当时抱怨兄长修炼进度太慢,想说服父亲让她也尝试修炼。结果被父亲骂了一顿,姐姐委屈极了……”
“谭溢,是这样么?”
“嗯。”唐余应了一声,“我只是按照庄主口传的方法练功,也不知练的是什么,最终能干什么用。”
“那你学了别的武功没有?”安如昔继续问了一句。
唐余当然知道这是安如昔为他会武功做的铺垫,便顺势讲道:“庄主在家祠教导少爷习武的时候我曾偷窥过几次,学了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