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店员是位女服务员,微笑着问她是不是给男朋友购置内裤,然后引她到了指定的位置,虞娆被她一本正经又带着点暧昧意味的介绍口味说得面红耳赤,估量个个身高后在对方的帮助下挑选了相应尺码的一盒内裤,结完账后麻溜地溜了。
回到车上,虞娆把手里的袋子一通塞到男人怀里,他也没说什么,手腕一提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扔到了后座。
“你一个人买的?”
“不然呢?也不知道是谁跑那么快,自己的衣服还要让别人去买。”她莫名其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摊出一只手:“给钱。”
男人淡淡道:“欠着吧。”
“”
回到家便开始做饭,今天男人话比以往多一些,似乎对那天的事比较好奇,问她为什么会从那里经过,要去做什么。
虞娆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很有耐心地把细节都重复了一遍:“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男人闻言抬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没说话,半晌后摇了摇头。
虞娆一下子泄了气,郁闷地“噢”了一声,想了想说:“你觉得我叫你什么比较好?”
他似乎不解,抬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
“你想不起来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虞娆说,“不过这你住我家这段时间,总该有个称呼吧?不然你来你去的不太好。”
“随便你。”
她眨了眨眼,挂着个甜甜地笑:“那我叫你薄荷糖好吗?”
她以前养了一只叫薄荷大王的猫咪,不爱理人,又冷又酷,像他。
要是能够甜一点就好了,加糖。
男人皱了皱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虞娆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哄道:“你就说可不可以。”
薄荷糖说:“随便你。”
还真是又冷又酷。
有了这个名字以后,虞娆变得很爱喊他,似乎连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个熟悉的称呼而不觉得那么陌生了。
她以前就是个爱说话的人,平时一个人在家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薄荷大王拎到怀里抱着,一边给它撸毛一边瞎嘀咕,说说做了什么梦,有时候再抱怨烦人的同事,然后用它的爪子决定早饭吃什么。
心里藏着这个小心思,每次对着男人叫这会名字时都会忍不住小小地雀跃,又有种怕被发现的心虚,还挺刺激的。
男人一开始还会应她,次数多了以后也发现这女的就是纯粹叫着好玩,然后就无视掉,只被叫得多了才不耐烦地回应一句。
虞娆也不恼,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反应。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之前照旧摸着手机在浏览器里输入“喻应衍”的名字,出现的全是喻氏集团有关还有他已经回国了的消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实质性的有用信息,更是连张照片也没有。
书中喻应衍在十二岁那年被她母亲齐敏亲自设计了一场绑架案,威胁喻家拿出喻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到她的名下,喻平山大怒,当然不肯受一个女人摆布,这件事当时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
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绑架案的幕后手是喻应衍的亲生母亲,但这类消息总是会传出风声,喻氏集团股票一跌再跌,警方最后找到喻应衍时小男孩已经重度昏迷,喻家连夜请来各大名医才从急救时里救了回来。
不过齐敏全程没出面,警方拿不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