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该不会是大房太太生的吧。”
盛夏送她一对白眼,沉着小脸:“别拿死去的人开玩笑。”
大房太太除了大哥,曾经还有一个女儿,刚刚出生就死了,她妈妈当时也在同一个医院生产,可能是因为她和大房太太女儿是在同一天出生,大房太太对她起了怜悯之心,才对她有些不同。
听她说完,明珠也点点头:“可能是,毕竟人家书香门第出身,性情品性都是极好的,你小时候长的又可爱,圆滚滚的,没准她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儿,产生移情作用。”
“嗯。”盛夏点头,盖上行李箱准备去找二妞道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事。
大房太太走了十年,除去在国外的五年,盛夏每年都要跟着妈妈去给她上坟,除了烧纸磕头,她妈妈必让她亲手做大房太太爱吃的点心,当作祭品。
——而这一切,都没大房太太小女儿的份。
明明大房太太的小女儿就跟大房太太葬在一起。
她妈妈竟然从来没提过那小女儿一句,纸钱点心都是给大房太太的,小女儿连一朵白菊都没有,仿佛墓下只埋了一个人。
这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