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摇头,老板同领班嘀咕着什么。
领班领着冰儿来到舞厅,前厅一片昏暗的,沙发坐的是所谓“服务员”。
冰儿坐到那里也坐在沙发上,一会儿,有一个看似文质彬彬、西服革履的,都叫他王哥的,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点了冰儿的名。
冰儿象其他人一样,端了一杯水过去。“大哥喝点水吧!”
王哥说:“你新来的?”
冰儿说,是的
王哥又说“以前在哪儿坐过。”
冰儿说,没有,刚从老家到这里打工,原来在饭店做服务员,因饭店垮了,没办法就到这里了。
这人的眼神打量着冰儿,冰儿感觉那目光不是那么色的。
冰儿问他,大哥做什么的?
领班交代冰儿多说话,最多搂搂抱抱。
冰儿想反正豁出去了。
冰儿说:我叫小萍,打工妹,大哥多关照。
冰儿说,你是老板。
王哥说,也是打工。
冰儿问:“挺赚钱吧。”
王哥说,现在的钱不好赚,竞争历害了。
一会,冰儿提议,王哥我们唱会歌吧。
冰儿唱了一首陶晶莹的《太委屈》,唱着唱着,不自觉地眼泪流了下来,舞厅灯光昏暗,看不出来的。
跳完一段舞,王哥靠近冰儿,先是拉近她的手。
冰儿下意识的,身子和手向回缩。
王哥皱了一下眉,又用右手环绕冰儿肩膀。
冰儿“嘟嘟”了一句,干什么啊!说说话吧。
要说冰儿有思想准备吗,连自己都不知,今天到这里来,完全是赌一口气。
冰儿的眉头皱起来,脑子里想着怎样面对王哥的举动,冰儿挣脱着说,去卫生间。
回来了,王哥又凑到眼前,说你不是打工,你是不是学生啊!
冰儿的心忽然一惊,忙掩饰道,干吗?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学生啊!
王哥边说话边拉起冰儿的手,这次冰儿没有缩手,捏弄冰儿的手指,你肯定是,食指上硬茧子是经常写字的。
冰儿又园着场,说:“打工妹,就不写字啦!”
现王哥在有点不绅士了,环绕冰儿肩膀,做要搂冰儿的意思。
冰儿说,王哥我们第一次别这样行吗?一起交流不好吗?
王哥说,这个地方你看看周围,听听后面的动静。
冰儿不说什么了,舞厅昏暗灯光忽闪着一个个的“鬼影”。
王哥接了个电话,说,有事,下次我还叫你的。便递给冰儿一百元小费。
到了晚间十一时,冰儿拿到了台费五十元,再加上客人的小费,一晚上就是一百五十元。
冰儿的心里禁不住乱蹦,原来,钱,这么容易啊,照这样干下去的话,一个月可以两三千元,那么半年。
一年呢,冰儿的内心有点狂喜乎。
冰儿回到学校,就做出决定,明天再去,因为冰儿太需要money 了。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冰儿又坐公交汽车又来到了那家“春风歌舞厅”里。
进门后,那个李姐,三十多岁的胖胖的女人煞是亲的热的地招呼着冰儿,说,还早呢,一会客人才能到呢,到我们的宿舍去歇会吧。
那是一间仅排下几张床的小房间,床上乱糟糟地,进门后,这是大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