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滦摸了摸嘴唇,说道:“将灵力集中在四肢,试一试是否攻守,速度有无提升。或是将灵力集中在一点……”
“集中在一点……怎么可能?”大黔惊愕道。
渃渴也是眼睛微微眯起,心中猜测,难道她做得到?
见大黔如此质疑,冰滦连忙解释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大黔你听听就好,不必挂牵……”
见如此情形,渃渴提议道:“不如,你二人对练一次,冰滦你稍作演示可否……?”
“好呀……好呀……”大黔急切的答应。
冰滦微微点头。
平地之上,二人对视,大黔施以佛礼,冰滦捏起法决,深深一礼。
“呀……”
大黔高高跳起,拳携千金之势朝冰滦砸来,冰滦不躲不闪,甚至断了法决,见大黔冲来微微一笑。
“噹……”
冰滦在大黔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大黔犹如被丢出去的沙袋一般,被击飞出去十几米,额头上红了一大块……
不可置信的揉着额头,然后双掌合实,“我输了……受教了……”
“哪里……客气了……”
冰滦看着大黔额头上的红包,猜测一定很疼……
渃渴也惊愕的看着这一切,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但却没想到,冰滦连法决都没用,甚至只用了星点灵力,她的境界不止大成……
待到大黔退下,渃渴问道:“冰滦……呃,我想问,你修的是什么?只是好奇,不愿相告也没什么……”
渃渴知道,问及修者的修习法门是大忌讳,若有心加害,毁了谁也不是难事,就如同那日,邑陽千毁了斛长青的修为。
冰滦一笑,如实相告,“还未修习法门,不是该修什么才好……”
“呃……竟然还未修习法门?”渃渴再次震惊。
“嗯。是的。”冰滦肯定道。
渃渴没有料到冰滦竟然连修习法门都没有,竟然已经如此厉害了,再次佩服斛石书的算计之深……
再次审视冰滦,发现天空下落的栾雪正源源不断的滋养着他,原本疲乏的她,现如今如常态无异。
夜慢慢深了,长月高照,渃渴突然冒出个想法,然后对冰滦说道:“你想不想试探一下,你的实力究竟如何?”
冰滦想了想,自己还真不知自己实力如何,只是在凡间时与妖妇较量过,被一击打飞,在灵仙还真未和人较量过……
“怎么试?”冰滦眨巴着大眼睛。
不一会的功夫,渃渴叫来了三十六罗汉坐阵,将冰滦团团围住。
渃渴嘱咐道:“冰滦,可全力攻破此阵,就连我也不可轻易破阵,无需留手……”
冰滦轻轻点头,调动空气中的栾雪,不断生成,不断涌动。
栾雪大放,遮掩着自己的身姿,一记一记的法决打出,一一被罗汉合力轻松化解。罗汉持棍压下,冰滦运起升清决瞬间飘出包围。
冰滦伸出十指,栾雪化甲,如利刀一般齐齐射出,一罗汉猝不及防生生的被打退了。变化法决,栾雪如针刺落,众罗汉抵挡,毫发无伤。
冰滦的连续攻击竟只打退一人,并未伤众罗汉分毫,冰滦惊艳的御空之术和凝甲术也让渃渴惊叹,二十几岁的小娃娃,确实比当年的邑陽千不知强上多少倍。
一罗汉抛出手中棍棒,冰滦挥手击飞,随之无数棍棒袭来,冰滦掏出怀中手帕,法决变化下如灯罩般护住自身。勉力支撑,众多武器四面八方袭来抵挡起来时分消耗灵力,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