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邑陽千,左手剑,右手浮尘一一将冰刺打落,勉强防住自身,喘着粗气。
冰滦携骇人威慑从大殿门口走来,随手将一柄宝剑吸到手中,劲力一甩刺向梓柏辩,虽然梓柏辩用尽全力抵挡,但还是将他的身躯钉在地上,寒气攻心……
“噗……”
梓柏辩口中喷出一口口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膛,看着自己被斩断的法宝,看着满脸嗔怒的冰滦颤栗不已,明明是普通兵器,且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两鬓微白,凌厉的杀气,深不可测的修为,令人胆寒的威慑,梓柏辩的修为已经被封印,如待宰羔羊般颤栗的看着冰滦,口中含糊不清的问道:“你是谁……”
冰滦一路走来,再无站立之人,一直朝着邑陽千走去,嫌梓柏辩吵,一根冰刺从他的脸颊穿透,直达舌根,再也不能说话。
跪坐在邑陽千身前,抚摸着他那将死之容,满头的白发,心中酸涩。
他没有一处不是伤,唯有胸前和紫阳未伤到分毫,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怕是此时邑陽千早已经死了。
心火燃起,想将在场的人全部杀了,又怕事后邑陽千怪罪,怕人说邑陽千的是非,怕人说诛仙郡的不是。
邑陽花将紫阳包的严严实实,冰滦拿出仙骨,用灵力包裹,打入紫阳体内,调动天下栾雪温养着紫阳的身体。
紫阳的魂魄终于聚拢,梓柏辩的眼睛快要瞪出来,天下间最后一块仙骨,冰滦给了紫阳,这女子究竟是何来历,紫阳究竟是何来历?
看她身姿,调动的栾雪,惊恐的喉中乱哼,“你是冰滦……?你怎么可能有这般修为?”
冰滦将邑陽千的头搂在自己怀里,柔声道:“师父……我把仙骨讨来了,紫阳没有事了……”
邑陽千重伤濒死,感官迟钝的不行,勉力睁开眼睛,看着倒地不起的道家一派,感受着庞大的灵力涌进自身,抬头望这两鬓微白的冰滦,失神的问道:“你是谁啊……”
冰滦被问笑,扶着邑陽千的肩膀,让他好好的看着自己,柔声道:“师父,我是冰滦啊!我把仙骨找回来了,紫阳她没事了……”
“冰滦……?”
邑陽千双眼奔出泪水,感激的点了点头,望向身后紫阳果然已经安然无恙,向冰滦行了大礼,“多谢……日后当牛做马,定当报答……”
冰滦惊慌失措,惶恐的要去扶邑陽千,却发现,他已经晕了多去。
这一句话听得冰滦五味陈杂,一挥手,将邑陽千平放在宝座上,叹道:“天下间哪有师父跪徒弟的,紫阳又是你的什么人呢……”
邑陽殿外,白云朵朵,七彩霞光大放,照耀天下让人不敢直视。霞光瞬间射入白兒体内,白云开始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