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照顾呢。”
玉娇无话可说,又咽不下那口气,抓着头发要发疯。
这时,段瑞金又下楼了。
几个女人打了一宿麻将,纵有脂粉遮盖,也是个个眼圈乌青。
而他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目若朗星,简直像太阳神般从天而降,浑身散发着光辉。
见他下楼,玉娇忘记发疯,一捋头发过去拉着他要陪他吃早饭。
他抽出手看着数位姨太太,平静得像在看陌生人。
“昨晚的樱桃是谁买回家的?”
阮苏愣了下,“是我,怎么了二爷?”
“味道不错,我带到矿上去分给经理们吃,你要是遇见再多买些。”
说罢他让段福递给她一张银票,又是大额的,莫说买樱桃,买樱桃树都绰绰有余。
两人乘车去了矿上,阮苏捏着那张银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拒绝他。
就算不拒绝,也该多问他要些钱,不然凭着眼前这种相敬如宾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休书,平平安安跑路呢?
她心里忧愁,三姨太四姨太则是嫉妒又愤怒,怀疑她给二爷下了迷魂药,让他专门宠着她。
两人气冲冲地上了楼,二姨太点了根女士香烟,拿起手提包,打算继续奋战,又出去找牌搭子了。
阮苏打一夜牌,也感觉怪累的,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她肚子饿得很,支使小红去厨房弄点粥。谁知对方很快空着手回来,告诉她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
这不应该,段公馆厨子有好几个,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火。
阮苏问她为什么,小红说:“三姨太四姨太今个儿胃口特别好,把吃的都吃光啦,还给厨子们发了点赏钱,给他们放一天假呢。。”
阮苏没想到她们竟会用如此幼稚的报复手段,有些想笑,吩咐她:“那你给我煮点粥吧。”
她说完要起床,小红却不情不愿,站着不动,嘴里咕哝道:
“您不是天天去外面吃的么?今天也去好啦,何必使唤我,昨晚我也熬了一宿呢。”
阮苏诧异地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几秒,收回目光慢悠悠地穿着衣服道:
“你不乐意那就算了,伺候人确实挺辛苦的,你回家去吧。”
小红大惊,“您,您要赶我走?”
“怎么能叫赶你走呢?还你自由啊,回家又不用熬夜又不用煮粥,不是很好嘛?”
她似笑非笑。
小红听明白她的意思,却又不敢还嘴。最后一跺脚,老老实实下楼煮粥去了。
带着怒意煮出来的粥自然不会好,米都没软,面上还飘着锅灰。
她端到已经打扮好的阮苏面前,后者扫了眼,碰都没碰就道:
“倒掉吧,我要出门。”
小红依言照做,脸色铁青。
挨饿的滋味不好受,阮苏一到街上就直奔酒楼,点了几道好菜吃起来。
这酒楼的海参做得特别好吃,入口香嫩弹滑,味道浓郁。
阮苏一连吃了两碗饭,准备结账走人时,忽听背后有人叫道:
“诶,这不是阮太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