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傅斯言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在她的记忆里,她第一次见傅斯言是在外交部的招聘会上,当时男人不苟言笑的坐在台上。
本来她对自己应聘外交部翻译司是胜券在握的,可不知怎么就落选了,她被拨到了外交部最闲散的行政司。
抱着有朝一日一定要重新回到翻译司的目的,她也就留下来了。
而傅斯言作为翻译司的副部长,虽不说讨好,但碰到了总得赔个笑脸吧。
可这傅斯言怪就怪在,每次她对他笑,他都一脸嫌弃的转身离开。
邢可人也是个有个性的主儿,她是想进傅斯言的翻译司,但这并不代表她习惯于热脸贴冷屁股。
人家不待见她,她也不会主动贴上去自讨没趣。
后来再在茶水间碰到傅斯言,她也就干脆不搭理了,依旧自己泡自己的咖啡。
但人傅斯言不乐意了,说她浪费公共资源,上班时间不干正事。
虽然男人挺聒噪的,但到底还是领导,她明面上也不能和男人开撕,只能微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傅斯言,试图让他闭嘴。
效果立竿见影,后来只要碰到傅斯言,她就先献上棒棒糖,以避免他那张嘴又吐出什么让她头疼的话。
所以她和傅斯言的交情也仅次于递棒棒糖的交情,她就不明白了,给个棒棒糖让他闭嘴怎么就成喜欢他了。
再说她对她家顾顾都明示暗示的那么明显,就差爬上他的床了,人顾谨衍不也没往歪处想嘛。
这该想歪的不想歪,不该想歪的都歪到太平洋了。
邢可人显得有些忧伤,内心的小作精因素又开始发作,拿出手机她直接给顾谨衍发了个消息,“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你,我生气了。”
几乎没有任何间隙,邢可人的电话便响起。
接通,那边传来男人轻淡的声响,“向下看。”
走到玻璃窗前,邢可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兰博基尼旁的顾谨衍。
嘴角携着甜甜的笑,邢可人直接跑下楼,扑到了顾谨衍的怀中。
顾谨衍揉了揉小姑娘的头,笑了,“不生气了?”
一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护住邢可人的头,将她送到副驾驶座。
此时邢可人眉眼间都是笑,“如果你想我生气我也是可以配合你一下下的。”
顾谨衍举白旗投降,“那我还是比较想保持现状。”
如今可人是越来越难哄了,以前生气几个包就能完事,现在别说哄了,有时候他连可人为什么生气都不清楚。
想想也对,可人如今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小姑娘啦,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想法了。
想到这儿,顾谨衍不由得发出老父亲的轻叹,“我们的可人以后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外交官。”
这话听着挺顺耳的,邢可人傲娇的仰着头,“那必须的。”
可接下来一句话直接将她砸入冰窖,“所以也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妻子和母亲的。”
“谁的?”
冷血霸总顾谨衍直接给问懵了,他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谁的?邢可人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他又不是神仙,他怎么会知道她未来老公是谁?
“你今天是专程来接我下班的吗?”邢可人接着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哦,刚好在你们公司附近我就顺便过来一趟。”
前段时间,邢可人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