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泪谁来唱。
当她是傻的呀。
被人质疑,魏延之也不急着劝她。只翻开合约最后一页,点了点倒数第三条,边解释边指:“这是老板签的免责声明,在经过他同意的前提下打晕老板,后续造成的一系列后果由老板自己承担。在这个前提下还有一点,就是现场必须有第三人的存在进行监督和看护。”
细细一看,还真有这么一条。
“下手不能太重,点到为止,按你今天这个力气使就可以,次数也不能太多,一个月控制住两到三次。”
这话说的,就跟宠幸后妃似的。
不就是砍人吗,这个她在行啊,妥。
拿起笔二话不说唰唰唰就是三字名,江一白麻溜地把自己给卖了。
看对方签好名字盖好手印,一式两份的合同,魏特助留了一份给她,一份收起。临要走了,最终还是克制不住那百爪挠心的好奇:“那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做了一个砍的手势,江一白懂。
摸摸鼻子上不存在的灰,江一白笑得温婉腼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你也试试?”
“”魏特助恢复高级脸,一脸正经:“我该走了。记住合同是即日生效的,也就是说从今天早上你签字的这个时间点开始,你就得24小时跟在老板身边。友情提醒,吃饭速度要快,上洗手间的次数要少,老板变脸的时候闪得要速度。”
不速度闪人就得头破血流,说不得还有毁容的风险。
这么嫩的小姑娘,毁容了多造孽啊。虽说这也算高回报带来的高风险。
怀着不可说的心思,魏特助点到即止,走得头也不回。
只余下江一白傻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回味和过滤他留下的信息。
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
那她洗澡怎么做,睡觉怎么办,老板上厕所她也得等在厕所外吗?
想想他说的免费帮尿毒症母亲升级病房和请护工,江一白才有点回过味来。
这特么,该不会是个大坑吧。
窗外的太阳缓缓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