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了,男人面上欣喜若狂,内心却毫无波动。直到女子临盆的那一天。
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才诞下心爱之人的孩子,迎面而来的却是丈夫举起的屠刀。
她很确信男人对自己的爱情真意切,他也很确信女子对自己的情深入骨髓、至死不渝。
到最后利刃挥下的那一瞬间,脱力昏睡中的妻子条件反射做了一个动作,刀身震碎,一截利刃隐没在了丈夫的心口处。
梦,戛然而止。
夜重澜从床上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摸出床头柜里的手机,他给魏延之打了一道电话。
“帮我再找50个拳击手,越厉害越好。”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好像已经到达失控的边缘了。
窗外月色正明,时针还没越过12点。
一夜无眠。
什么都不知道的江一白日子过得美滋滋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魔王最近对她越来越好了。不说言听计从,十句里有七八句都能得到正面回应。
于是打打下手跑跑腿,再忽悠上司改善伙食多吃一点饭,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期间江一白砍了夜重澜三次手刀,但是大boss晕倒后休眠的时间越来越短,发作的间隙也越来越紧凑。
再这么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她的手刀也就失效了。
忧心忡忡。
这天和住院治疗的姜妈妈通完电话,江一白顺手收拾好杂乱的房间,刚准备丢个垃圾,就看见魏延之带着两位陌生访客站在门外,正要敲门。
微笑地侧身让位,江一白把手往后藏去“下午好,请问?”
“下午好,姜助理。”魏延之颔首示意,语气谦逊:“我昨天已经和老板约好了,这两位是王老板介绍来的隐士高人,也是老爷子请来的贵客。”
对小姑娘浅浅解释了两句,魏大特助就领着贵客进了门。
家里也没其他人,江一白洗手端茶递水,再切盘水果送上来,把茶杯安置好,她收回托盘,语气真诚:“两位贵客请慢用,我去请老板过来。”
高人?这是要走非科学主义这一套了吗。
不过神魂缺失要是能治好,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
心里思绪万千,江一白站在大老板的身后,专心致志听墙角,结果没听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开口就吧啦吧啦吧啦说什么我们玄门源远流长,五行八卦、风水相术无所不通,再吧啦吧啦吧啦我们师从哪位高人是第多少代名门首徒,要不是恩师欠了王老板一个因果,说什么也不会自降身份流于世俗。
哪来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就这么扯了半天,也没见说到点子上。
江一白用眼睛去瞄魏特助,就见魏特助也是一脸尴尬,笑容僵硬。
再一看大老板——
呦呵,手上的青筋度爆出来了,一条一条的清晰可见。
江一白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用眼神警示魏延之。
一段时间合作下来默契感一流的魏延之:“”
我手机呢,电话呢?前段时间找的五十个拳击手都在医院里躺着,这两天刚忽悠来的沙包哦不,是陪练,电话号码多少来着,姓什么怎么突然想不起来?
老天保佑两位隐士高人真的有一手,不然今天就要倒血霉了。
这边俩下属退出三米远,给沙发上的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