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体内脏有没有损伤,再抽个血把该验的都验了,你没意见吧?不松口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折腾了好久才把衣服给小崽子穿上,江一白单手抱起小朋友,拿长条布把他绑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的手腕始终被叼在小崽子口中。
历经重重考验和顶着别人异样的眼神来到医院,建卡取号再排队,一个流程下来,一整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等所有单子都出来,江一白被咬着的那只手已经失去知觉了。
再次弹了弹小崽子的下颚,江一白哭笑不得:“崽啊,虽然我不介意你叼着我的肉睡觉,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的小肚子不会饿吗?重度营养不良,体重偏轻,身高偏矮,缺锌缺铁缺钙什么都缺,你能活到这么大真的是不容易!”
刚刚做检查的时候,医生护士看她的表情就像在看犯罪分子一样,要不是期间小崽子展现了几次超强的攻击力,一挥小手就在墙上砸了一个大坑,估计她现在就该因为虐童到警察局报道了。
手机的电量所剩无几,把医生开的药放进单肩包,江一白单手托着小崽子的屁股,给挣扎了一天始终如小兽般警惕提防她的小朋友一个亲吻,蹭蹭他的小脑袋:“今天太晚了,我们点个外卖凑合一次,明天开始我照着食谱给你做营养餐好不好,我们一起养肉肉,养得白白胖胖的,做彼此的小天使~”
“咝——”
回答她的是小崽子终于松口、却又换了个好肉下嘴的疼痛。
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彪了出来,江一白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哪怕是这样,那也是她该背的锅。
做梦一时爽,背锅火葬场。